谢过贪醉流霞的打赏,但是真的不用了哦感谢。另外……懒取名,拿评论区的亲直接来用了……望勿怪……如果有亲介意……我就替换掉其实也是想借此记住亲们!以后可能还会这样来用其他亲的,如果不喜欢,可以知会我……
正文:
“哇!!阿闲!你快过来看!我捡到新的村长了!!”
耳边传来沙沙的声响,似脚步似语声,模模糊糊、断断续续。
地上的人似乎隐约能听到,五指动了动,将原本就护在怀中的人护得更紧,却无余力清醒。
远处似有另一道极为懒散的男声响起,打着哈欠走近。“又胡说八道什么,当心让那人妖小气鬼听见,给你小鞋穿。”
“没有胡说没有胡说!你快过来看呀!”说话的是个清脆的女声,已伸了手过来探云萧的鼻息。“还活着!”
那被唤过来的男子嘴里叼了根草杆,打哈欠时也没有吐掉,漫不经心地扫过来一眼,随即便一震:“哇哦!真是新的村长!”
“我说的没错吧!这张脸这张脸!肯定全票过啊!”
“快快快!把他扶起来带回去!保准气死那人妖!”男子蓦然兴奋起来,一口吐掉嘴里的草杆就过来背人。
“他怀里还有个女人呢!”
那男子不耐烦道:“肯定是村长夫人哪!你背你背!”
“哎呀抱不出来!”
男子呸了一口:“你真没用!好好好你别动都我来!”
“不闲哥哥你真好”
“子袊妹妹过讲了”
“呕……”
“呕……”
溪水淙淙,隐约间花香拂面,混杂着各种草香、树香、药香,清澈凛冽,沁人心脾。
恍惚中能听到飞鸟鹰啼,鸣声清越。
云萧有感被人放到软榻上,周身挥之不去的沁骨寒意悄无声息地离远,四周宁静而怡人。
昏沉中,他本能地抱紧了怀中女子。
有人推门而入。
“雪长老,你看他是哪个药系家的?”先前那清脆的女声问。
“额上的纹印,是血樱……难道他是?!”脚步急转而出。
“哎?!雪长老!雪长老!初雪月光!你跑什么呀!”
又有人推门而入。
“酒长老,你识不识得他是谁家的?这额纹样式我没见过,他……”
“有酒没有?”
“……没有。”
“走了。”
“……炉砚酒晕你给本姑娘记着!”
又又有人推门而入。
“来来来!非长老!今天我和阿闲捡到的这个族人长得比花长老美多了保准能把他拉下马,咱谋划谋划……”
“呀!他们两个,大白天的,干什么要抱这么紧……羞……”掩面奔走。
“不是吧你!冀梦濯非!你都嫁人七年了!本姑娘都不羞你羞什么呀?!”
先前的男声奔来,张口就道:“怎么样?他们几天能醒?啥时候能拉去打那人妖的脸??”
“啊?伤?醒?没……没看……不知道呀。”
“那你都在干啥!”
“先请来了雪长老、然后是酒长老、然后是非长老……”
“靠!酒、非、花云、雪、齊……你第一个就该去请齊长老呀!你没看他们两人伤得重啊!”
“不是该先让初雪月光过来核实身份么?再请炉砚酒晕看清血脉,再跟冀梦濯非窜通好……再……”
“再再!再再下去人都死了!长这模样能不是族人?!你是不是蠢?是不是蠢!快去把齊逸才拖来!”
“哦哦……你刚是不是骂我蠢了?”
“没有。”
一个鬓染霜华的儒雅男子坐在软榻一侧,子袊和不闲一左一右探着脑袋挤在他两边。
两人同时开口:“他怎么样??”
“这小公子内伤不轻,外伤颇多,受寒、受怆、身中毒蛊、心绪不稳、左腕静脉需续、膝腿有伤需养……”
那名为不闲的男子张口打断:“结论!”
“情况不佳但有救。”
“那他老婆呢??”
被两人围在中间的齊逸才思索半晌,有些为难道:“其实这女子比小公子年长许多,或许不是夫妇……”
不闲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谁听你这老顽固说这些!不是自己老婆会抱这么紧!你就说她伤怎么样、几天醒、能不能助阵打人妖的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