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你改在街上欺负小姑娘了?”宁嗣音到了祁笙笙不远处,认出了那个女子,便朝祁笙笙问了一句。
“你来的正好,听听她怎么说。”祁笙笙松开抵在女子脖颈处的剑,将剑朝一个正要朝自己攻击的侍卫掷去,那男子原本手里的握得剑还未碰到祁笙笙,手腕便是一痛,手里的剑便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说啊,在背地里说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在她跟前说啊。”
宁嗣音看了看女子身后的几个女子,有几个京都的小姐,同自己并没有太多的交集,目光最终又落回了最前面的女子的脸上。
女子此时面色倒好了许多,还带了一丝怒气,“原来你就是宁嗣音。你不要以为你医术高明,得陛下器重,你们宁府就能行不义之事。”
“不义之事?”宁嗣音微微疑惑。
“如今不止京都,京外的人都知道你们宁府要反。”女子虽然任性,此事还是不由得小声了许多。
“我让你说,你还真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祁笙笙闻言,拧眉说道。
“此事众所周知,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女子瞪了一眼祁笙笙,脸上微微有些嫌弃的样子。
“而且,如今朝堂上人人都举荐你大伯当卫将军的副手,看来你宁府还很得人心嘛。”女子又朝宁嗣音说了一句。
“啪。”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你,你竟然打我。”女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宁嗣音。
“我知道,麓河伯府位于青州,麓河伯自四年前离开京都便去了青州,赵小姐久居青州,想必是早已经忘了京都的规矩了。我不知道这样的话,只是赵小姐少不更事,同别人一样随口说说,还是你父亲的授意,让你在京都如此肆意妄为?”
“你认识我?”赵云晴有些惊讶的问道。
而祁笙笙也微微有些疑惑,眼里有细微的探究之色。
宁嗣音这才觉得自己刚刚表现的有些过激了,静了心绪道:“旧时麓河伯何等荣耀,京都人又有谁会不知。”
“那你还敢打我?”赵云晴此时反倒气得不轻,自然没有发现宁嗣音的端倪。
“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你诬蔑我可以,但是你诬蔑我整个宁府不可以。”宁嗣音淡淡的说道。
“小姐,小姐,公子让你赶紧回去。”
“我哥他人呢?”赵云晴之前在被祁笙笙打的时候,便早已派人回去请了大哥,此时却只见侍卫匆匆赶来,越发不高兴了。
“公子说他还有些事情,只是让小的转告小姐,京都不比麓河,让小姐安分守己些,否者便送小姐回去。”侍卫有些忐忑的传完话,便垂头不语。
赵云晴没想到平日里最宠自己的大哥如今竟然不管自己,赵云晴瞪了一眼宁嗣音和祁笙笙不高兴的同侍卫离开了。
而原本站在赵云晴身后的女子们见赵云晴走了,皆朝宁嗣音和祁笙笙行了平礼,垂眉慌张离开。
而在不远的阁楼上,一个儒雅的公子正在轩窗边看着这边。
“你吩咐下去,若是在京都惹事的,皆以最高级家法伺候。”
侍卫应声刚转身便见二公子进来,忙朝二公子行了礼。
“大哥,我们好歹也是麓河伯府的,虽不在京都,又没实权,但是身份还是尊贵的,大哥也不必如此谨慎。”赵永曦朝侍卫挥挥手,率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