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县衙门口拐弯儿处,他的身子已经散架了,下马车一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马夫也不管他不耐烦道“快起来,别挡老子的路!”孙一德握紧拳头爬起来陪着笑脸道“小哥儿,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还是觉得那个发簪都不够您一路带我的辛苦,您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回家给您拿银子去!”
马夫听到银子两眼发亮脸上终是有了笑模样“好好好,你快去快回啊!我就在这等着!”孙一德笑着点头转身露出了一副阴险的神情去了县衙侧门。
正在守门的官差看着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道“一边儿要饭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孙一德也不恼,掀开面前的碎发“用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官差刚想继续骂。一旁的人拉住了他,跪下道“老爷!您终于回来了!”刚才还要骂的人颤颤巍巍的跟着跪下边抽自己嘴巴边道“对不起,小的错了!老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行了,停手吧,前面拐弯的地方有一辆马车,你们两个去把驾车的人给我押回来!”
“是,小的们这就去!”二人带了一队士兵出了门。
孙一德回到县衙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客厅喝茶,刚才守门的官差来报“启禀老爷,那人已经被我等抓住,还有什么指示!”
“把他怀里的发簪给老爷我拿回来,然后便把他下了牢狱,上点手段,让他再占本老爷的便宜!”
“是!属下这就去办!”官差下去,便用锁链铐上车夫“官兵大哥,小的不知是犯了什么错?竟让您动如此干戈!”车夫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你啊,错就错在惹了不该惹的人!”在县衙当差多年,此类事情看了不下百件,已经麻木了,怪就怪命不好吧!
“老爷~您这是去了哪里了,让妾身找了好久挂念的紧!”柳姨娘不过二十左右芳龄,原是被亲生爹娘卖到青楼过活,万幸被孙一德看上收做了妾室,虽然他的岁数比自己那丧了良心的爹得还要大上一些年岁。只见她扭动看着纤细的腰身在孙一德耳边低语。
孙一德一改往日柔声细语“滚滚滚!离老子远点!”柳姨娘看着真的发了火的孙一德,很是识趣的退了出去。
虽是安然回来了,但是温瑶的话还是给孙一德心里留下了疑虑,莫非那个死丫头真的给自己下了毒?
“来人!去明德馆给我把陈大夫赶过来。”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万一真的下了毒,陈大夫可是清河县最有本事的大夫,就一个小丫头下的毒还能解决不了?思及至此安下心来吩咐管家上些饭菜,这折腾了多半天,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温瑶和周大夫讨论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定下了方剂,由于村民的症状大致相同,但是年龄并不相同,所以有的方剂太小的孩子并不适用。二人便根据年龄区分了所用的药剂,让药品都可以在患者身上发挥最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