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里有淡淡的执拗。
她被迫面对着他,不经意之间,他身上的气息细细密密地裹挟持了她,男色当前,她却一点都没有欣赏的心思。
“我不想说。”
姜楚楚挣了挣,非但没有使男人松开手,反而因为被更紧的禁锢,更加的将自己送入他的怀中。
抵挡不住男人无意间的诱惑,姜楚楚恼羞成怒,瞪着他。
“你整天没事儿,是不是都围着我转了,怎么什么你都要管啊。”
温九思看着她,缓缓的蹙起了眉头,他慢慢地,朝着她的脸探出手指,替她抹去晕染到下眼睑的睫毛膏。
睫毛膏本就是防水的,不容易擦去,温九思极有耐心的,用指腹在她的脸上一遍一遍的滑过,神态认真得仿佛此时此刻,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整理她的妆容更为重要。
就像自己是他心中最珍贵的。
姜楚楚心里剩下的最后那点儿气儿,转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温九思坐回去,一边抽出一张纸巾,擦着指尖的黑色痕迹,一边说。
“白教授作为国内油画艺术的引领者,无论是技法还是名气,都是首屈一指的,得到她的青睐,你会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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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法国学习的机会也是白教授的私人关系,那里氛围好,而且也有我的客户,如果你去了,我也可以跟过去照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