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心里也是有些乱糟糟的,似乎他所有的不安情绪还有各种各样的靳云舒在冬日会出现的情况在他的脑袋里不断的回想着什么。还有他幼年时承教于太傅门下,太傅的循循善诱还有关怀备至也出现了。似乎在这个时间里和上次是不一样的上次他能想起来的都是她这些年对自己的欺骗,这一次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太傅的身子怎么了?你说清楚?太傅的身子之前似乎太皇太后国丧的时候看上去精神还好,如今这身子又不好了吗?为什么不见靳国公府来请太医过府?”
“皇上您不要着急啊,昨日回来的时候微臣就去过靳国公府了,太傅的状况不好也就是这一两个月之间的事情吧,微臣也不想欺骗皇上,微臣这次算是专门回上京的,太傅的身子不好,臣就是怕有个万一还是想送送太傅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请太医靳氏的大少爷和贵妃娘娘相继出了事情,靳国公府同时还是安亲王世子的嫡亲外家,这时候想着怎么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再出现在皇上的面前求皇上的恩典,微臣觉得太傅现在指不定在想着要怎么样等自己死了之后向先帝赔罪呢。昨日微臣去看的时候还在说是他的错没教育好孙子。太傅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您还不知道吗?一辈子就是在为别人想即使是这样了还是一样的。”
“胡闹,太傅的身子怎么能如此的草率呢?大学士怎么会连这一点分寸都没有?这些事情怎么能混为一谈?就算是安亲王世子的外家但是安亲王妃都出嫁多少年了?太傅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朕呢?其实他们都是不相信朕的,只相信他们自己的想法。”
“皇上,太傅只是不想再给您增加烦心的事情了,您最近烦心的事情有些太多了,只有放过自己才能真的轻松一些。”
“你说到底是为了什么贵妃才把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事情一下子全都说出来了?若是她不说其实朕不一定愿意相信皇后的,而且看上去她也不是害怕皇后向朕告发才提前说的,这件事情无论什么时候说都是一样的,这么多年都没说为什么一下什么都说?”
“您应该自己去问问贵妃娘娘,微臣相信贵妃娘娘是愿意告诉皇上的,贵妃娘娘背了一个这样大的负担这么些年,皇上又这样的优待她,想必她的负担也是一言难尽的。”
“你回去吧,朕想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朕这里还有许多的政事要处置,你既然回来了这些日子就好好的在上京呆着吧,不要整天一直在外面游山玩水,有时朕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太傅那边你多照顾着,朕让人去通知几个太医和你一起出宫,太皇太后先世之后太医院的人手也是愈发的足了,你悄悄地带去这样太傅也许能少点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