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成苦笑了一下：“有公司接触过我，说的时候是一套挺好的，我以前一个哥们，他也是在签约前被人高价挖到另一个公司，但去了之后，发现签约的价格虽高，但是扣款的违约的数字也是高得吓人。而且考核相当严格，动不动就扣钱，其实，他说的，还没有之前那个公司承诺的报酬高。”

“我是不喜欢签什么合同的，确实，有一些不良公司，会在里面埋下一些坑，挺讨厌的。合作嘛，首先就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如果连这个也没有，好合作的过程也必定会是痛苦的过程。犯不上。”

张志成怎么听着听着，感觉欧尚文在劝他走啊好像是让他离开公司呢，他有些不懂了。

“对我来说吧，只是为了兴趣，如果跟不痛快的人合作，我觉得给我再多钱，我也不想参加，没意思，说不定还受很多气。这肯定也是你的想法。也许咱们自己不太在意，但是别人，包括公司啊，经纪人啊，家人啊等等，可能会把这些兴趣性的东西，看得比较现实，会更多的以金钱来衡量。”

张志成感觉有些惭愧，忍不住目光游离一些，看着欧尚文的肩膀。

欧尚文却是一直看着张志成说话，这样更坦诚，更平等一些。

“理想的状态，就是既满足了咱们的兴趣，玩的好，又能拿到足够的钱，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不过，我参加的很多活动都不是太完美的，每次都有遗憾，不管是兴趣方面还是金钱方面，都不能让我百分百地满意。开始我还会计较一些，后来慢慢习惯了，也懒得为了这些事烦恼，就顺其自然吧。”

“你行，你有条件，有你妹妹和妹夫帮你，肯定会省心，放心。”张志成说着自己的理由。

“错了，我以前也不是给自己公司干活的，我们公司开展这些项目，时间并不是很长，而且我妹夫到我家也没几年啊？事情啊，也有很多不太合适的地方，不过还好，都过去了。当时我也是像你一样，各种纠结，拿不定主意。”

张志成笑了笑：“你也这样过？”

“当然，我也是从新人，从年轻过来的？你以为我一开始就被人熟知？就有现在的成绩吗？好多年呢！熬了很多年，才有这样的今天，所以，你已经挺幸运了。”

张志成听了欧尚文这话，只笑不语，不知道是不是认可这话的意思，反正他没有表示。

欧尚文也是笑了笑，看了一眼窗外，又站起来，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到张志成面前，一杯自己端在手里喝。两人好像进入了沉默和喝水环节，张志成也拿起杯子，慢慢喝着。不过，张志成的心事还是写在脸上。

“我自己觉得吧，不是说你啊，是我自己，现在的我，好像已经完全想开了，快乐比金钱重要。可能我是过来人，已经不是你这个阶段可以理解的，就现在的我来说，挺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哦！”欧尚文忽然住了口，他差点把苏晓蔓都说了出来。

张志成却十分期待地看着欧尚文：“得意的事是？”

没想到张志成还继续追问起来，欧尚文有些为难了，但是为了表示诚意，还是决定如实相告，欧尚文一想到苏晓蔓，就满脸满眼都是幸福：“我，不怕跟你讲，我现在觉得最幸福的事，就是健康，有个亲密的人相伴，有些自己喜欢的事能做，已经足够了。”

这话好像已经非常明显了，张志成还是扬了下眉毛：“欧总，坊间传闻的事是真的？”

“什么事啊？”欧尚文明知故问。

“他们说，你偷偷结婚了，已经结了很多年了，孩子都不小了！”

“哈哈，他们是不是说我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还是满地跑了？”欧尚文大笑起来。

张志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看着欧尚文并不同有生气，就继续自己的话题：“嗯，差不多吧，反正很多人说，你是隐婚了，而且是为了不伤粉丝的心才隐婚的，其实，已经不是表面这么简单的王老五了。”

欧尚文忍着笑：“就这样啊？就这些吗？”他没想到，传说中的事情没多少靠谱的事情，还是猜测，胡乱猜测多。

张志成愣了一下：“啊，这些不够啊？我还帮你解释了很多呢。不瞒你说，好多人打听你的婚姻呢，我也成了他们小道消息的打听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