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学了?”
李秉元套用李秉煜的话,“先生教的我都会了。”
现代和古代上学都是个辛苦事,沈蝉没有严苛教子的打算,她扭头问道:“秉煜想不想去?”
正在和妹妹嘀嘀咕咕的小男孩猛然抬头,“想!”
“行,明日叫你大哥跟先生告病假。”
这可喜坏了李秉元两人,要知道学堂的放假少,一旬才一天,就算是碰上什么节日,也才两三天的假。
李秉昌看了弟弟们一眼,随即沉稳的跟沈蝉和李叔夜报备家里发生的事,“炸串店十月份收入三十二两,十一月份四十八两。”
“还不错。”这个收入大大出乎了沈蝉的预料,她立即猜出了原因,“跟我们抢生意的那家铺子倒了?”
李玉蓉开始拍马屁,“娘真聪明!”
不仅倒了,还倒的非常快。
李记炸串店推出麻辣烫的第三天对面就有了动作,菜品、定价学的一模一样,可惜赝品在味道上终归差了一点,又把握不住量,每天都有剩下来的菜。
东家舍不得这钱,就今天留到明天,吃不完留到后天,天气冷多吃一两天倒也没事,可有些脾胃弱的吃不了隔夜菜,一下子就出了事,摊上了人命。
这下子赔的底裤都不剩不说,还可能要去坐牢子。
李玉蓉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辛好听爹娘的吩咐把吃不完的菜都带回村里分了,不然要是倒霉摊上这事,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毕竟大家伙自己家里吃的菜都是留个三四天照常吃,只要没坏,就能一直吃,谁也想不到会吃死人。
沈家那边听到这出官司也吓的不敢留菜,每天少备一点鲜肉,吃不完就带回家,宁愿少挣也不冒险。
沈蝉心里舒服了,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不少,“玉蓉的店子开张了没有?”
“十一月十二号开张的,”李玉蓉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喜色,“刚开张就挣了三十多两,现在的生意比较淡,差不多一天一两。”
“娘,布料娃娃卖的很好,最挣钱的是大娃娃,我在村里请了五个人,两个打络子,三个做布料娃娃,还请了两个婶子帮忙切菜洗菜。”
李玉蓉说起这些事脸上都在发光,这个店铺除了沈蝉提供的点子,其它的都是她和大哥一手操办,如今生意红火,每月能挣这么多钱,她身上是从所未有的自信。
“还不错。”沈蝉勾起嘴角,“账本给你爹看,钱给我。”
店铺虽然在李玉蓉名下,但她没出嫁就得把钱上交。
两个铺子共收入一百三十多两,沈蝉从里面拿出三十两,李秉昌和李玉蓉一人分十五两。
家里的事一时半会也讲不完,沈蝉拿了钱就回屋睡觉了。
累啊!车子颠来颠去真的睡不着。
床上是新铺的被褥,按照沈蝉的要求,李玉蝉还垫了一床新棉被,软和舒适,就是……被子只有一床。
在府城住了一个多月,突然回到家还是有点不习惯,沈蝉在心里呼唤系统,“统哥,放片。”
系统气的球身乱颤,“放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