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恩被迫扬起下巴看他,背后的棱角膈得她皱起眉头。
万敬霆轻笑:“要我再不跟你联系?我还是那句话,你再跟我做一次,我就不缠着你。”
“王一!”
“做不到是吗?”他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放开她,“那么也别来要求我。追你是我的事,我说过你的家庭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商量无果,童恩扶着沙发边缘坐起,深呼吸对他说:“你这叫知错不改!”
万敬霆似乎听到非常有趣的事,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坐在她身边摇摇头:“童恩,你不知道人为什么错,因为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沉沦的事。你告诉我,世界上有什么是绝对的错或是绝对的正确?”
童恩哑然无语,说不出来。
变化太多了。
万敬霆见她安静下来,勾唇一笑,这算暂时压制了她推开他的冲动。
动动喉结,他悄然往她身边坐过去,低沉醇厚的声音说着:“这么多天不找我,有什么事想不通?”
童恩想起那天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长睫毛眨动,一个劲地摇头。
他紧了紧眉头,问她:“那晚你在庄园里碰见什么了?”
童恩回想起那个庄园的故事,心中有阴影,如果不说出来那个阴影会长期压在她心口。
“我在那里,”她腾出一只手撑着额头:“看见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都是我丈夫那边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
万敬霆眼中闪过冷意,声音却是戏谑:“原来是亲戚可为何你像受到极大的惊吓?”
童恩努了努嘴说:“因为,他们都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