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实为听后一笑:“女孩子是不是都对这种事比较感兴趣,有什么问题就往这上面想?”
“您不这么认为?”两个女孩子同时问道。
“从走访的情况来看,邓光荣要是有姘头,根本藏不住。”曾实为说:“小小,你刚刚也想了,这个楼谁都能来,那也就是说这个楼里没秘密,姘头出入能不被发现?”
“但问了这么多人,无论是楼里的邻居还是单位的同事,没有任何人反应有这方面的问题,说明邓光荣应该没有作风问题。”
“就算是他有作风问题,那个女人会不知道邓光荣家不开火?还非要把毒药下在糖里,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苏小小也是病急乱投医,又被白燕梅的思路带着走,曾实为一说她就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白燕梅则不服气:“师父,说不准是邻居没看到,或者是姘头没来过这里?还有单位,或许同事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才没说的?”
不等曾实为说话,贺小勇先问道:“姘头没来过邓光荣家,那她是怎么知道哪个灶台是他家的?这都不知道,怎么下毒?”
白燕梅还想反驳,发觉好像的确不太可能,张了张嘴,最后不服气地闭上了。
曾实为却是一笑,像是自言自语:“邓光荣家很少开火,调料却挺齐全。”
说完还摇了摇头。
苏小小听在耳朵里,记到了小本本上。
接下来的一天,大家照旧走访,重点去了医院,想要看看老太太醒没醒。
可惜得来的是坏消息,老太太非但没醒,听医生的意思,这么拖下去很有可能结局和她老伴一样。
钱和平的儿子和儿媳痛不欲生。
一个晚上失去了老爸和儿子,三天后又要失去老妈,本就憔悴的他们,肉眼可见的没了人形。
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他们以后可怎么办呀?
“他们还年轻,应该还能再生。但父母……”曾实为很无奈,没再往下说。
“生了也弥补不了没了的那个。”苏小小说着叹了口气。
“这倒是,只能是个安慰。”曾实为连孙子都有了,当然很能明白钱家夫妻俩的心情。
苏小小也无法,只能振作精神继续找凶手,给他们一个交代。
然而转机就在第二天。
曾实为带着三个徒弟走访邓光荣的单位,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
当来到采购部的时候,发现有个人叫孟志勇。
一问才知道,他就是和钱和平因为调料起过冲突的那个孟志勇。
没想到他和邓光荣竟然在一个厂子上班。
“我前些天出差了,昨晚才回来。”孟志勇说。
白燕梅对其进行了简单的问询。
孟志勇今年28岁,因为工作能力强,是去年从车间调到采购部做采购员的。
上周五出发去了南方看样品,所以时间长了一些。
昨天晚上到家,他爱人就说了钱家的事。
在得知毒是下在邓光荣家糖罐里的时候,他先是为钱家人惋惜,同时觉得肯定是被邓光荣连累的。
曾实为皱眉:“你不是和钱和平有过冲突吗?”
孟志勇叹了口气,毫不避讳地承认道:“对。我之前也听说过钱师傅有这个毛病,那天正巧被我撞见了,我就和他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