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她紧张的问。
“没有。”
手依旧背在身后不为所动。
“真的?”
她不信,想爬过去瞅,却被抓住,被他单手搂在怀里,无论怎么动都挣脱不了半分。
眼前突然出现一串红亮红亮的东西,一颗一颗的被穿成串,在珠光下散发地理诱人的光泽。
“冰糖葫芦?”
叶溪诧异的望着一脸讨好的某人,忍俊不禁笑道:“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吗?”
“你难道不是?”
孟怀潇挑眉一脸认真的回答。
“我哪里是了,我十七了,十七了好吗,不,按正确心理年龄来说,我今年三十几了,比你还大呢,哪里就是小孩子!”
她也不知哪来的火气,拼命解释。
“嗯,感觉到了。”
孟怀潇的目光不禁下移,落在她被挣脱散的衣领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而是两人隔得近,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
叶溪尴尬的夺过糖葫芦往后退,刚咬下一颗,眼前突然一暗,刚溜进嘴里的糖葫芦,被霸道叼走。
她咂吧嘴咽了咽甜滋滋的嘴,又不服气的咬下一颗,还没开始嚼,嘴巴又被堵住,这次却没离开,灵巧的舌越过酸甜的糖葫芦直接勾住她的,迫使她跟着他的节奏……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孟怀潇才退开,按耐住濒临崩溃的理智,哑声询问:“可以吗?”
她的脑子早就乱成浆糊,迷糊点头,双手紧紧攀紧他脖子,生怕滑进池里。
得到回应,孟怀潇狂喜,再不似刚才的温柔试探,转而变成霸道索取……
天刚蒙蒙亮,孟怀潇就起身,本不想吵醒身边人,结果转头就看到她睁大眼睛望着他。
目光落在她胸前那一块红一块紫的地方,心生愧疚,又重新坐回床上,拉起被子将人紧紧裹住。
“你不是要起床吗?怎么又躺下了?”
叶溪动了动快要散架的胳膊和腿在他怀里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我只是例行去军中巡查,不急。”
孟怀潇悄悄将胳膊伸进被子里,慢慢的替她揉腰。
“很难受?”
“嗯。”
她懒洋洋的回应。
“毕竟以前没有过,所以有点不适应。”
他毕竟是个练武的,浑身使不完的力气,本以为一次就点到为止,谁知竟折腾到大半夜,叶寒溪这脆弱的小白花体质哪里受得住,现在不仅腰酸,腿也疼,哪里都不舒坦。
孟怀潇脑海里突然闪现昨晚床单上的落红,心里充盈出巨大的喜悦。他不是一个在乎世俗的人,但能完完整整拥有心爱之人,谁又能不开心呢?
“待会让人送点药浴过来你泡泡。”
“别!”
叶溪立马拒绝。
“昨晚那场胡闹已经让人看笑话了,我可不想又再这么招摇,再说这休息休息就好,也没那么矫情。”
“好,都依你。”
孟怀潇轻轻拍抚她的脊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竟又打起哈欠。
“再睡会?”
“嗯。”
或许因为他在身边,所以很安心,闭上眼没一会又睡着了。
这一觉倒是睡的安稳,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起床时已是晌午。
叶识卿已在前厅等了许久,见她姗姗来迟,还不时捶腰,一副看穿的模样抿嘴偷笑。
叶溪虽然害羞,但情到深处这种事发生很正常,也没啥不好意思的。
端茶抿了一口,假装咳嗽两声才说:“你过来是有事?”
“怎么?没事不能过来坐坐?”
叶识卿拿起一块糕点喂进嘴里酸酸的说。
“哪里是这个意思,只是听说你最近在为某人研究新的酒,废寝忘食,还以为早把我这个妹妹忘记了呢。”
“啧,怎么还打趣我呢。”
叶识卿笑着瞪她一眼。
“我喜欢研究酒,寒州有不少京城没有的材料,哪里是特意为他酿的。”
“哦,我又没说给谁酿,你着急什么。”
“你!牙尖嘴利,就是说不过你。只是我听说你最近在喝药,担心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
喝药?
糟糕,她身体的事一直没告诉叶识卿,也就她,孟怀潇还有楚明风知道。熬药的事一直很隐秘,叶识卿怎么突然知道?
“怎么?你真生病了?”
见她不回答,叶识卿紧张追问。
自己是叶识卿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知会怎么样!
她摇头,笑着说:“没有的事,就是前几日感染风寒,所以喝了几服药而已,不用紧张。”
“真的?”
“当然,我骗你干嘛。”
见她一脸真诚,叶识卿这才放心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凄苦。
“叶家现在只剩你我二人,我真的……真的很害怕你会出事,小溪,答应我,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一定要告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