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北绒的使臣队伍正缓缓行进在通往京城的路上。
拓跋彦启骑在马上,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目光凝视着远方,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正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拓跋嫣然,随口道:“皇姐还真是舍得啊,竟然将云泽送了出去,只不过,云泽可是已经去了很久了呢,却至今杳无音讯,难道说.......云泽已经遭遇了不测?”
马车里的拓跋嫣然听闻此言,缓缓睁开了眼睛,美眸轻瞥了一下拓跋彦启,冷笑一声说道:“哼,不知究竟是谁更心疼那云泽呢?究竟是本宫,还是你?”
拓跋彦启被拓跋嫣然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愣住了片刻,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同样以冷笑回应道:“皇姐,有些话,可莫要信口胡言!”
拓跋彦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威胁之意,似乎在警告拓跋嫣然不要多嘴。
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拓跋嫣然正要开口询问,就听拓跋彦启说道:“皇姐,前面好像有个休息的客栈,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暂且休息一下吧!”
拓跋嫣然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加上他们赶了很久的路,也该休息休息了。
于是拓跋嫣然下令,让众人先整顿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
拓跋嫣然与拓跋彦启一同踏入那家客栈,目光四处扫视着。
这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从其陈旧的外观可以看出,它已经历经了不少岁月的沧桑。
两人走进客栈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稍作歇息后,点了些饭菜果腹。
用过餐食之后,他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房间,倒头便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拓跋嫣然是被拓跋彦启的敲门声吵醒的。
拓跋彦启站在门外,双手不停地用力拍打拓跋嫣然的房门,同时扯着嗓子高声呼喊:“皇姐,皇姐,你还在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就在拓跋彦启准备强行踹开房门闯入之时,房间内突然传出了一声愤怒的责骂:“瞎嚷嚷些什么呢?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你这般毫无规矩地敲你皇姐的房门,简直不成体统!”
拓跋彦启一听这熟悉的嗓音,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随即便又扯开嗓门大声说道:“皇姐,不好了!出事了!咱们的人和东西全都不见了!”
拓跋嫣然匆匆忙忙起了床,迅速穿戴整齐之后便快步走出房门。
拓跋嫣然在听到拓跋彦启口中那句“出事了”,顿时心头一紧,急忙前去查看情况。
待她来到客栈大堂时,眼前的景象令她大吃一惊——整个客栈空空如也,不见半个人影。
更为诡异的是,不仅原本住在客栈里的客人和伙计都不知去向,就连他们自己带过来的随从以及行李物品也统统不翼而飞了。
糟糕,看来是昨晚喝的水有问题,而且看这架势,这明显就是冲着咱们北绒使臣来的!想来云泽已经暴露了!拓跋嫣然的头脑飞速运转着,瞬间便理清了事情的脉络。
拓跋嫣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大夏国的丞相郑予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