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去他的院子搜上一搜,一切便知。”二夫人的大儿子三少爷摇头晃脑的说道,眼眶里的眼睛珠也是滴溜乱转,好像是脑浆牵动了他的两个眼球一起运动。
“搜!搜!搜!”三夫人和她的女儿异口同声道。
“闭嘴!让你们说话了吗?大清早一来就喊就嚷嚷,说这个是贼,那个是贼,你们干嘛呀,管不了你们了是吧?要搜人家院子,让谁去搜啊?又是让你们家的下人去搜啊?别以外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你们两家三番五次的刁难老四家的孩子,不就是因为老四家两口子一去不返,至今杳无音信。原来老四家的产业就是你们两家接管的,田产你们动不了,城里老四家的店铺你们可是一间都没留,都让你们两家分了吧!你们是怕有一天老四家的小子长大成人了,来和你们讨债吧!那本来就是人家老四家的,你们怎么说也是代管,不管老二老三谁来说,打我这就过不去!”
老祖母气鼓鼓的说到最后,又在桌案上用力的拍了一掌,老祖母年轻的时候在街上跟她父亲卖艺为生,会一些拳脚功夫,虽说算不上什么正统流派,但走街串巷卖艺为生的两个人,也不是那花拳绣腿的把式。手上劲儿大着呢,即便上了年纪,这一掌下去也是震得桌案上的茶碗叮当作响,在堂屋里听得十分刺耳。
“你们两个,我看也要适可而止了吧,不是我当大姐的说你们,长贺这孩子不容易,从小父母就不在他身边,府里几个孩子年纪都差不多,都知道拉扯小孩子不容易,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个灾有个病啥的,各家忙着照顾自家孩子,这无可厚非。这孩子就一个外面请来的乳娘,大家伙能抽出空来都去帮着照顾一下这孩子,哪个乳娘能比得上亲妈啊?再说那请来的乳娘没两年就走了,剩下这孩子每天在外面玩累了回家就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度日,虽说衣食无忧,但是这份孤独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那是不可抹去的童年印记。说实话,咱们都对不住人家老四啊!你们怎么还能这样三番五次的找这孩子的麻烦呢?”大夫人说着,眼圈竟有些红了。
“哎!”老祖母跟着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多谢大娘体谅,我觉得还是我先把事情说清楚吧,至于要不要搜查我的院子,如果是公正的搜查,我没啥怨言。事情的确是昨天夜里有人翻进了我的小院子,是我不久前结交的一位好友,他是沈记绸缎庄的二公子沈佳。他昨夜饮酒路过咱们赵府,一时唐突就翻墙进来与我相会,说了几句话我就把他劝走了,这件事情可以去找沈家二公子核实。我相信凭借沈家的财力,断然不会来咱们赵府偷窃一些女子用的首饰和羊脂玉佩什么的,估计人家也瞧不上眼啊!”
“那可没准,喝了酒,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干出来,我就不信!就算他沈家再有钱,那些白的黄的放在他眼前,他眼睛能不眨一下?”二夫人抢白道。
“是啊,是啊……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娘,你说的对!”三少爷大幅度地摇头,嘴角的口水被晃出来不少,眼珠子往上翻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大名鼎鼎赵府里的三少爷。
“沈家二公子,那小子我见过几面,倒是有几分浪荡,不过要说他酒后来咱们府里偷首饰玉佩这些,我看还不至于。”大夫人似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