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在念叨贫僧什么呢?”
云千鹤听到动静吃惊的抬头,不敢相信的脱口道:“教,教主夫人”
片刻后反应过来,赶忙过来把予梵拉到了屋里,往门外左右看了一眼,见没玄衣卫,赶忙关紧了门。
回神问道:“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是还俗了?”
见予梵没有一身袈裟,他真有些开心,他没看错予梵,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予梵微微摇头:“并没有”
“那你还来干嘛?”
云千鹤瞬间又不痛快了,起身不理他,还去桌前捣弄他的草药。
予梵不欲与他争辩:
“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贫僧且问你,为何崖下多了那么多玄衣卫,为什么现在不能上崖了,沈羽棠呢,他最近有事吗?”
“干嘛告诉你啊,大师你是皇觉寺住持,可不是我魔教中人”
云千鹤还在为他家教主鸣不平。
予梵有些来气,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瞬间一个掌印深有半寸就这么陷入了进去。
要知道一个人可以瞬间把这海柳木桌子拍碎,那内力已然是武林中的高手,但要是在这易碎的木头上刻上掌印,还陷入半寸而不裂开,云千鹤自问当今武林没几个人能做到。
当下心中一抖,对强者的恐惧瞬间袭上心头。
“你,你要做什么?”
予梵面色极冷,眼神犀利的看着云千鹤:“沈羽棠可能出事了,带我上崖”
云千鹤闻言,眼睛慢慢睁大了......
听云千鹤所言,半月前方天问传教主令,教主闭关练功,任何人不得上崖打扰,不然扔进万蛇窟。
那之后,这教主亲卫就接管了崖下的守卫工作,把一众长老也拒之在崖下,教中有事都是方天问出面解决的。
予梵越听越不对,连忙跟着云千鹤从后山的另一处密道上来。
“我历经两任教主,所以知道这条密道,有时上山采药这里近,我就抄近路......”
还没说完,云千鹤大惊的看着前面断裂的锁链:“这,谁把这链子砍断了?难道还有人知道这条密道吗?”
此时他才真信了予梵的话,果然崖顶出事了。
予梵脸色难看,冷声道:“你去崖下叫人,贫僧先过去”
说着不待云千鹤阻拦,纵身运气飞过了天堑,如一只展翅的雄鹰赫然间就落到了崖对面,很快便走远了。
云千鹤被他的功夫震的目瞪口呆,但当务之急是联络教众救教主,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发射冷烟,而是亲自去了崖下找人。
予梵上了崖更是发现了端倪,崖顶的仆人都少了很多,空空荡荡的,在夜色中,整个血魔教显得更是恐怖。
他也不敢惊动人,直接先来了沈羽棠的寝殿,果然没人。
连后面的浴室都找过了,竟然没有这几日沐浴的丝毫痕迹,他知道沈羽棠每日必沐浴更衣,难道他不在崖上?
予梵又搜了方天问的屋子,同样是没有人,但屋子却有人走动的痕迹,他在,那沈羽棠必然也在。
予梵心中焦躁,站在房顶想了又想,突然想到,崖顶,还有一个地方他没有去过。
就是那个禁地,血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