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渊说自己是被奸人所害,又让她小心苏樊。
再一联想苏樊身上的古怪之处,万舒立即反应过来:“害你的人就是苏樊!”
“不错……”孟文渊点点头,一脸的颓然:“我自认满腹学识,聪敏机慧,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被这种奸诈小人所害,我真是……”
眼看着他又要emo,万舒赶紧打断施法:“别丧气了,快说说看,究竟是是如何一回事?”
孟文渊被硬生生的打断,情绪断掉,也继续emo不起来了,只得叹息一声,细细与万舒说了起来。
“那日与婶子分别之后,我回去就将苏樊所做的那些不耻之事告诉给我父亲知道,父亲为人正直,在查证之后,立马将苏樊逐出了东成学府。”
“苏樊因着此事,万分怨怼于我,在走之前,对我放下狠话,说以后一定会狠狠的报复我,让我后悔今天所为。”
“当时我只当他是泄愤,并没有放在心上,谁知他后来,竟不知怎地,勾搭上了我的堂弟!”
说起堂弟,得先说起孟儒修。
孟家子嗣一向艰难,孟文渊是独子,而孟儒修那一辈也只有两兄弟。
偏生孟儒修的兄长,还是个短命了,刚二十岁就断了气,独留下了一个名为孟溱寿的幼子。
孟儒修的兄长,在临死之前,拉着孟儒修的手哀求,求他照顾好自己这个命苦的幼子。
面对兄长临死的嘱托,孟儒修自是珍而重之的应了下来。
“父亲心善,又极重承诺,在为大伯举行完丧礼后,便将孟溱寿接回了家中,当成亲儿子那般照料,我听了父亲的叮嘱,也将孟溱寿当做亲兄弟那般亲切,我原以为他应当也要这样待我的,可没想到……他竟然早就觊觎上了我家的家私!想要除掉我,从而取而代之!”
孟文渊原本是不知道这回事的。
还是苏樊不知怎地,突然富贵起来,在学院考试的时候,花钱请了几个小厮,偷换了他的试题,后又告了他个考试作弊的罪名,闹到了山长面前。
“山长原本是我父亲,只是几天前,父亲因京中本家出了急事,回了京,就让孟溱寿暂代了山长一职。”
“孟溱寿往日对我很好,我原以为他一定会相信我,替我查清事情的原由,可没想到!他竟二话不说,直接将我逐出学府,并且还不准我带任何盘缠小厮!”
说起来,孟文渊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
“当时我也是傻,竟没看出任何异常,还以为孟溱寿是被小人蒙逼,什么都没带就走了,只发誓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离开学府后,我经过几天的调查,终于查出来是苏樊陷害了我,便写信联络了孟溱寿,想要与他澄清此事。”
“孟溱寿回信说,因为我的身份特殊,不好在学府中再生事端,就让我在一处偏僻的寺庙中等他。”
“我等了半日,可并没有等来孟溱寿,进来的是他身边的两个护卫,他们抢了我的钱财,砸了我的脑袋,又将我扔进河水中,我才明白,这一切竟都是孟溱寿与苏樊的计策!”
“我真心拿到他哥哥对待,没曾想他竟会如此待我……”
说话间,孟文渊的眼中已经蓄起了泪花。
嘶,她可是最不擅长安慰哭了的人了,而且更别说是个大男人了!
万舒打了个哆嗦,再次施法打断:“行了,你别难过了,现在再如何难过也没用了,不如想想办法,如何澄清自己才是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