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行进!撕破咽喉!!(1 / 2)月记,但正在治病首页

出人意料,没有兵工厂,没有超级工程师,没有什么外星人,有的只是一台嗡嗡作响的发电机,跟其连接的打印机以及还没开出去的两辆没有启动的装甲车。一张又一张有着,装甲车的黑白照片按着一定的时间间隔被打印了出来。照片落在地上很快膨胀,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辆新的装甲车,了解了情况之后,我干脆几棍将发电机连同打印机一同砸成了一坨废铁。打印机里面的原件我也取走了。

让我看看,一辆装甲车,还是在一个车库里面。用这种奇怪的照片来达到量产装甲单位的目的。有着钢铁的硬度与重量,但本质上还是复印纸。廉价的制作成本。无人驾驶的装甲车搭载的简单的AI能够分清,乌鸦人跟他们的士兵。但却无法分辨我,我依旧能自由的在他们面前穿行,我看了一眼,还在帐篷里没有开出去的两辆车。可以用它们来达成一次奇袭。据点里虽然我没有搜到炸药,但是我看到有很多的汽油,那种汽油桶小半个人高,充满动力的身躯很轻松就能抱起一个人。在,把两辆装甲车向两只烧鸡一样,塞满里面再浇满外面,又在腰上绑了两圈油瓶之后,我把两辆车启动,便扒住了其中一辆背后,嘴巴叼着的我的拐杖,只要偷偷的跟着过去,轻轻的呼吸声,很快,便被装甲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给掩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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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雷坦不想失去自己的工作,但更不想丢掉自己的小命。后方据点的电话打不通,应该是被人偷袭了。鸟头怪物的火力凶猛了起来,一时竟把装甲车的攻势给压了回去,但朵雷坦知道这不过是临死反扑,这是准备撤退的预兆了。胜利已经在眼前了,但却被人拽住了尾巴…

“唉!…就不该让校长派下来的督导队留守后方。”

朵雷坦被战场上的闪光晃地有些疲劳了,他把的望远镜放下,压住了地图的一角,地图上他们的部队已经把乌鸦在最后的部队,围困在市中心的这块小高地上了。正思考着对策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水打到了他的脸上,他看了一眼,破了的屋顶,地底居然也会下雨?下雨可会延误进攻了。

“副官去把俘虏带上,组织一支敢死队在他们炮声停止的时候立刻发起冲锋,敌人已经撑不下去了,快!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晃了晃手里的冷咖啡,指挥部内阴暗的光线使得胸口蛇杖上银色的蛇好像活了过来,他在突然停顿了一下,又叫住了,正准备离去的副官。

“小心一点为妙,注意一下把后面来的装甲车全部拦住,把他们的电源全部关掉,不要让敌人混进来了。”

他刚嘱托完,指挥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他们相视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助手掏出了枪,准备出门查看,当他的手刚触摸到门把手时,门立马被一股力直接破开,而那站在门口的人正是我,外面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火海,杂乱粘着汽油的短发就这么披在头上,身上的黑影盖在副官的脸上。大衣已经很难看到原本的颜色,鞋已经穿破了一双,脚上的是捡来的胶鞋,双臂,跟下巴上更是有鱼鳞一样的角质。暗红色的血管遍布,就好像呼吸一样,在涌动一般。我一只脚踩住那个副官胸膛,一只手呆着拐杖惯了下去。

“轰!——”

副官的胸口被我手上的拐杖直接贯穿了,朵雷塔,手里的手枪瞄准了我,枪口还冒着黑烟,“轰轰轰!轰!咔!”子弹打完空膛的声音传来,但我还没有倒下,马刀瞬息拔出鞘,我的左眼,顺着刀光带着液体与血,拐杖劈开他的马刀第二刀,他去变了一个身,翻身在腹部开一刀,去好像是打在了铁上,刀硬生生蹦出了豁口来,既然落不着便宜转而后辙登墙飞踢我的下阴,我一把接住他踢过来的腿直接给他砸地上,看他要起身,又补一脚后骑上去正准备一拳结果他,他却从地上拾到了副官的手枪,还没来得及瞄准我,双手就被我一把捉住,争夺手枪的两双手僵持着,扭曲的,崩裂的,枪口慢慢,开始转向我的脑袋,我便发起狠来,促进他的脑袋猛地一个头锤,一把拽过他手里的枪,抵近了他的脑袋,“轰——!”,不明的液体从他的脑后流了出来。他的生命结束了,但我的还没有。身上又多了五个窟窿,那股腥味变得更严重了。

这场战斗结束了,我将一瓶又一瓶的油瓶丢到那些装甲车上,一只眼睛看不见了,虽然有些影响,但不影响作业,乌鸦人的阵地已经没有几个人在喘气了,整个战场上静悄悄的,就好像是我刚来这座城市一样,他的大街小巷很多地方都是没有人住的。都是这样没有了人的声音。但靠近了才发现,我已经被,十几支奇怪的枪指着了,其中那个褐颈的乌鸦人举起了一只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准备攻击还是缓一缓,我只是站在那儿就好像一尊尊石墩一样,高举我的双手示意,示意我没有恶意,又把之前那个蓝太阳留给我的手机,丢在了自己不远处,然后我朝他比划了一下,白眉乌鸦,胆子倒大,一边将枪对着我,一边慢慢的爬出战壕,把手机了捡起来,打开在手机屏幕上比划了一会儿,然后朝不远处的褐颈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周围的人才把枪放了下来。

“失礼了,我们的客人!还请原谅我刚才在紧急状况下做出的措施。”他从,白眉乌鸦手里接过手机,又看了一眼。然后又把那个手机亲手还给了我。周围的乌鸦人重新隐蔽了起来,开始放风

“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称呼我为褐雀,那个白眉毛的是我的搭档,可以叫他白警长,你也可以叫他白海鸥。”白海鸥,清了清喉咙拿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后跟我握起了手,“抱歉,刚刚多有冒犯。龚先生你可以称呼我为白海鸥。”

“你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