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没说话。
他习惯勾起我的好奇心却又不给答案,就这么吊着我玩很有意思?
我呲牙想咬他。
他恰好转身。
我呲牙的样子被他看到了。
他又笑了。
我立刻恢复表情管理。
他说:“还挺凶。”
我气呼呼的问他:“你为什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刚刚?”
“不然呢?”
“所以你想咬我?”
他用指纹开了门,我和他一前一后进去。
我声音很小的开口:“刚刚是有那个打算的。”
他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后,说:“你刚刚低着头打量我的时候,像只小兔子。”
我:“……”
“有点可爱。”
我:“……”
是喝了酒的缘故吗,今晚的司宴看着有些陌生。
他调笑的语气,说话时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这一切都温柔的不像话。
我“哦”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丢下一个“晚安”转身回了卧室。
我刚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出来,房门就被敲响。
我走到门前:“怎么了?”
“开门。”
我将房门开了一条缝,眼睛望着门口的人。
司宴说:“你跑什么?”
“我没跑。”
“那晚安。”
“好。”
他特意来敲门就是为了说一句晚安?
他好奇怪。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
失眠的原因:司宴。
因为失眠的缘故,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状态不是很好。
我洗漱过后换了件看起来年轻有活力的衣服,随后浅浅的画了个淡妆。
我刚从卧室出来,公寓的门铃就被按响。
这一大早的,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司宴雷打不动的系着围裙在准备早餐,我跑去开门。
房门打开,又是一张看似陌生却又带着几分熟悉的面孔。
我微微皱眉。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眉眼间和司宴有七八分相似,只是他眼底神色不似司宴那样淡然。
反倒带着几分浮躁。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像是在看一件物品,这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
“您好,请问您是?”
尽管我凭借他的样貌长相已经判断出他的身份,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很和善的开口询问。
谁料对方没有半点好脸色。
他冷哼一声:“你就是温眠?”
我点头。
“那个耽误了我儿子的人。”他语气更不好了,“女人要做就做贤内助,当什么拖油瓶,自己拖着一身病体,还敢往我儿子身上凑?”
我心里忽然间就觉得不舒服,低下头的瞬间,手腕被人抓住。
司宴将我往后拉了一把。
我被他拽到身后,一个保护的姿势。
“这里不欢迎外人,您不打招呼就来做什么?”
司宴的父亲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