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四十五年,崇礼府守将胡晏,暗中勾连晋王,意图...”
“谋反......”
随着刘曲话音落下。
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诸多崇礼府将士,尽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来。
许久后。
这才回过神来。
惊声道:“谋...谋反?”
在诸多将士的震惊下。
上官韵指了指刘曲手中那一沓罪证,看向胡晏道:“关于这些,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胡晏闻言,面色沉了沉。
他倒是没想到。
上官韵几人才来几日。
便将自己隐藏下来的罪证,搜集得清清楚楚,一件也没落下。
不过立马就恢复了过来,露出了一副惊色道:“指挥使大人,您说的这些,末将可从未做过,大人还是莫要开玩笑了。”
“呵...”
上官韵冷笑一声:“所以说,你这是不打算认罪了?”
“末将本就无罪,何来认罪一说?”胡晏摇了摇头,双手背负身后,眯着眼睛,暗中打了一个手势。
继而道:“单凭大人一己之言,便想要定末将的罪,这可不合规矩,不如这样,大人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想来早已劳累,不如先随末将入营,让末将为大人接风洗尘后,再言如何?”
在其说话的空隙。
大营内,一队弓弩手悄然出现,埋伏在了几个营帐后。
将手中连弩。
对准了上官韵和一众锦衣卫。
“快快快。”
同时,崇礼府守军副将秦越。
正带着千余心腹,尽皆披上了甲胄,自校场赶来。
‘踏踏踏’
沉重的脚步声,让营中将士们心生惊疑。
暗自嘀咕道:“足足一千甲士,秦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看什么看?”
秦越见诸多将士好奇的跟上来。
顿时瞪眼怒骂道:“全都给老子滚下去,自个待着,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乱听到没有?”
秦越的一声呵斥。
让诸多将士缩了缩脑袋,连忙应了一声:“是将军。”
待得秦越带军走远后。
才有老兵啐了一声,骂咧道:“什么玩意,靠着家中颇有资产,贿赂将军上位的废物东西,有什么好神气的。”
不过骂归骂,这些将士们也不敢再凑上来。
悻悻然的回了营帐。
同时大营门口。
“大人。”
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锦衣卫。
立马策马上前,于上官韵一侧小声道:“营中恐有埋伏。”
上官韵闻言点了点头。
低声吩咐了一句:“让弟兄们小心一些。”
言罢。
上官韵看向宁禾,语气凝重道:“接下来,便看宁将军的了。”
今日之事,必然无法善了。
也无法避免一战。
这一战,目的就是要让宁禾立威。
让崇礼府守军,对宁禾心服口服,不至于阴奉阳违。
不若一旦晋王杀来。
就算是宁禾深谙兵法,也难以抵挡。
“上官大人放心。”
宁禾颔首,俏脸肃然道:“宁禾今日,必不辱使命。”
上官韵闻言深吸口气。
眸子一冷。
这才看向了胡晏,语气冰冷道:“有没有罪,你自己说了可不算。”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