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董郁,重归队伍,随后打听福光寺,知道寺院地向他指明方位。
落尘谷西偏南六十里有个无名山包,山包前片榆树林,后有乱葬岗,福光寺就山包上。
说是寺院,其实就是座破庙,里面供奉福光尊者,平时朝拜只有三四个和尚。
寺院偏僻,又挨着坟圈子,所以基本没人烧香,故而香火极差。
了解完大体情况,第二天早上和张芮完成交接,之后离开落尘谷,前往福光寺。
以沈策的速度,六十里路用不了一刻,找到挨着坟圈子的小山包,确定来对地方。
围着山包转了两圈,发现福光寺前后加一块能有五套院。
院墙裂的裂、塌的塌,没塌的地方爬满藤蔓,周围杂草丛生。
正门上面悬块破匾,匾额磨损非常严重,“福光寺”三个字几乎成了“田兀亍”。
门前有二亩多菜地,由于数日没人理略显荒废。
又围山包转一圈,发现全寺无人进出。正琢磨如何查探,忽然哭声入耳。哭腔挺难听,有点像驴嚎。
顺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榆林边躺个老头,老头只哭不动地方,好像摔的挺瓷实。
难得遇见本地人,抱着试问想法,走到树林边。
地上人摔的腰绳分断,衣歪帽斜,沈策三步并成两步,过去将人搀扶起来。
之后和气道:“老人家,摔疼了吧?”
老头看见生人收敛几分。
“真是有多大脸,现多大眼。年轻人,让你看笑话了。”
“谁都有老的时候,快别这么说。您家住哪?我送您回去。”
一提家,老头哭腔又回来了。
“唉,哪还有家啊?”
“怎么?儿女不孝顺?”
老头把帽子撇到一边,露出光头和戒疤。
“我一和尚哪来的儿女?”
沈策表情严肃,追问道:“您是哪的和尚?”
“老僧福光寺的方丈南弘。”
“您不在寺里,怎么上这来了?”
“谁不愿意在家待着?全是被逼的。”
“谁逼的您?”
“年轻人,跟你说也没用,人家都会武。”
“大师小看我了,我认识宣越城的丁自元丁捕头,您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给转达,丁捕头不会不管。”
南弘大师满眼放光:“你认识官府的人?”
“我是城里峻山酒楼的伙计,丁捕头总上我们酒楼吃饭,他下次来,我一准说上话。”
“如果官府能管,老僧天天给你烧香祈福。”
“太言重了,快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