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景,萧锐见得惯了,当下只是抱着拳与秦游作礼,连道“不用不用客气客气”
那边厢,三位玄门少女剑客早暗地里架着秦游挑了一张离萧锐三人最远的一张客桌坐下。接着便是一阵声讨秦游,幸而有萧锐在对面不好当时翻脸,不然秦游此刻怕已是被自己这三位师妹活拆了当下酒小菜。
“殿下看出这几位的来历了吗”玉颜公主问道。而对面的丹娘则还是自顾自的山吃海喝,照她的饭量,如今才刚只打了个底。
萧锐摇了摇头“我的经历太少,只能看出这几位少年男女内功都极有根底,至于是那一门派少年弟子却不得而知。只是求神保佑,可千万不要与武当派有瓜葛,你没看那几位少女的目光,差不多能把玉颜你吞下肚子里呢”
这还是萧锐第一次直呼玉颜公主的名字,少女心上一动,可又怕萧锐查觉后不好意思,当下只作不知,答道“这四位男女中,最少出身两个门派,其中的少年与瘦削一些的女子该是与常映邪老前辈的门下。
而另外一位身量高些和年纪最小的两位则是一门师姐妹。我闻青城与峨嵋同出一源,可这两位气质却又与青城派两位门人不太相类,照此该不是峨嵋教下,但她二位内功自有出奇之处,且一样的气质清洁,也是正宗心法”
萧锐可没有公主仅凭对方的气息便可以分辨出那人的师传身份,可他知道玉颜公主度人绝无疏漏,因得知对方不是武当派,少年人心上终是一松。
又过了半个时辰,丹娘这才酒足饭饱,萧锐上前与秦游四人道别。想是被三位师妹骂的厉害了,秦游此刻也只是略作周旋,连萧锐住处都没问,就恭身相送三人下楼,自然也就无从应先前说要登门拜访的话了。
萧锐人甚豁达,当时并不放在心上。一路下了楼,又带着丹娘逛了好一会儿花鸟鱼市,把玩新鲜,这才回了城外雇下的庵堂歇息。
到了夜里,萧锐正待更衣上床,却忽听得室外公主叩门,少年人连忙穿戴好了应门。只见公主一身齐整进了门来,身后自然还跟着相不离身的丹娘。
只是丹娘怀里还抱着白日在市集上买的各色密栈甜点,兀自大嚼。萧锐见了感叹这丫头怎么这么能吃,却还是不见长胖心里道着,少年人不禁扫了丹娘腰上一眼。
就见丹娘此刻却是穿了一条极清薄的水秀裙,两条若隐若显,当真如塞入一双琼香玉砌一般,活色生香,艳致绝伦。直看的萧锐一阵心惊肉跳,连把着武当正宗心法运动了好几遭,这才将一头欲火强压了下来。
当萧锐询问公主怎么夜下会来自己寝室时,就听公主笑道“自览江楼与那四位玄门少年男女分手,玉颜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夜来占了一课,卦相显示今夜要有好些动静,虽然内里并没有什么凶险,可照意象倒有不少惊吓,所以赶忙来与殿下商量,也好早做准备”
“有这样的事”萧锐未想到玉颜公主还有占卜算卦的本领,可口里还是问道“这么说来,该是白天见的那四位少年夜里要寻我们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