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先解决它再说。”刀疤掏出麻醉枪,对准了楼下的白狗。
那白狗见状,便走开了,躲在一边继续叫着。
“你看,你看,它不成精了,知道我要射它。”刀疤边嚷嚷着,边要找地方下楼。
“也许这白狗见过自己的同类被这枪射过,它知道这玩意的威力。”癞子一本正经解释道。
“是吗?那它还不是知道我要射它?!”刀疤拍了一下癞子的头,喊道,“还不快找地方下去!”
两人赶忙摸索了一阵,发现没有楼梯只能跳下去了,要不老太婆就要买菜回来了。
这阳台有三米多高,楼下还是水泥,往下跳还是有风险的。
癞子首先往下跳,刀疤临时起了坏主意,跟着跳时,就朝癞子身上跳去。
刀疤边跳边喊:“癞子,走开点,别挡我道。”刚说完,刀疤的脚就踩在癞子的肩膀上了。
癞子自个跳下时,好像还没什么事,但被刀疤一踩,他扑倒在地上,“哼哼”起来,捂住脚踝直喊疼。
那白狗不叫了,在一旁蹲着望着他们。
刀疤从地上站了起来,没管癞子,掏出枪,再一次去瞄准白狗。
那白狗一个华丽转身,就朝屋后跑去。
刀疤也向屋后跑去,还不忘转头对癞子骂道:“别哼唧了,今天不把这狗抓了,我们还算盗狗贼吗?那就不要在这一行混了。”
癞子只好挣扎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刀疤跑向屋后。
刀疤刚转到屋后,猛不丁被白狗杀了个回马枪,还没看清啥情况,就被它扑倒在地。
那白狗按住刀疤,一口便咬住了那枪,然后狗头使劲左右摇晃。这狗力气奇大无比,纵使刀疤千不愿万不愿,没几个拉扯,他的枪又被白狗夺走。
一旁的癞子刚寻来铁锹,那白狗已咬住麻醉枪跑向前院了。
“呆货。”刀疤站了起来,一把抢过癞子手中的铁锹,把铁锹举在半空,向那白狗追去。
白狗跑跑停停,但刀疤就是拍不到它。
癞子又找来根扫帚,和刀疤打起了策应,两人要包抄白狗。
那白狗还是聪明,便向扫帚这边突破。癞子看它向自己这边跑来,便急忙挥动扫帚,朝白狗拍去。
明明能拍到那狗的,偏脚受了伤,猛地挥击下脚受力不住,癞子又侧身朝前扑倒。
那白狗跃过癞子,又朝屋后跑去。
两人欲要再次追赶。这时,院门外开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老太婆回来了。刀疤半扶着癞子,慌忙朝后院那矮墙跑去。
刀疤先把那癞子推上了矮墙,自己再上,走之前还捡起一块石头扔向了那白狗。
白狗轻松跳开那迎面而来的石头,瞧着刀疤消失在墙头,接着迅速跑到后院一处草丛,扒拉一会,把这枪埋了起来。
然后,这狗若无其事地走出院门,在外面道路旁晒起了太阳。它还不时回头瞅瞅那忙碌的老婆婆刘月桂。
刘月桂买完菜回家,准备给那白狗弄吃的。白狗吃的,一般是早餐的剩菜,其中蔬菜为主,再和些米饭。
不到一会,刘月桂就把这些弄好的食物倒在院子中央的盆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