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重要的是蒋行深发觉背后有一片大花园。
大花园里种着许多的花花草草。
蒋行深严重怀疑里面还种了不该种的。
这倒没什么。
毕竟在泰国种这些东西是合法的。
但如果是他国人种,并且用在不好的上面并打算祸害他国人,这种事儿可不是好玩儿的了。
他没有轻举妄动,整天把自己打造成忙成陀螺的土地主。
他盘下了那个店面,开始布置装修的事情。
脖子上,手腕上故意戴着大金链子,极其没有素质的对着工人大吼:“那边,好好弄。”
“什么玩意哦。”
“弄的不满意。”
“重新来。”
“弄不好我不给钱的。”
久而久之,蒋行深的名声在装修队里臭掉了。
大晌午的,日头还算足,无风无雪,其实这种天气是很舒服的。
“这个店的老板真的是讨厌。”
“对啊,仗着有俩钱不知道咋得瑟好了。”
“就是的。”
“没脑子,光有钱有啥用。”
在他们旁边的道边上停着一辆贴着黑色纤膜的轿车,车窗半降,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只能看到黑色的茂密的头发。
他静静的听完了装修工人们抱怨的话,而后摇上了车窗,对前面的人道:“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