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楼主,怎么这样着急回去。”
“我们在这妨碍书门主养病,况且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多留无意!”
京墨和叶蝉衣坐在一桌吃饭,云苓苑似乎是比往常安静。叶蝉衣也没有心思动筷,只是转动着手里的青瓷酒杯,酒杯散着凉气,上面镂空的兰花纹路雕的栩栩如生。书无旭一向是个精致规矩的人,这里的一木,一草都板正的没有意思。
白苏伺候在侧,正准备给叶蝉衣夹菜,叶蝉衣却突然起身离开。白苏准备跟上去,被京墨拦了下来。白苏一个踉跄,差点摔进京墨怀里,京墨眼疾手快扶着白苏坐好,呈了一碗粥,缓缓道!
“今日五个弟子压阵,也都挑的是道行高,修行时间长的人,都被震伤了五脏,有两个甚至成了废人,叶楼主虽然看着无事,肯定也受了伤。”
“楼主受伤了,可……可她?”
“别,别激动,喝粥!我也只是猜测,书门主有意留涅兄,叶楼主不好推辞。那老头心思深,说不定留涅兄到几时,叶楼主肯定有话交代,你跟着出去不是搅和事吗?”
正如京墨所说,两人似是有千言万语。等叶蝉衣出来,书羽涅就立在大门口眺望远方。有书羽涅的地方,月光仿佛更加清明,也无限温柔,仿佛能温暖一切。等叶蝉衣停下步子,书羽涅也转过了身,四目相对,一切又寡淡无味,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了。
良久,书羽涅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多留几日?”.
“你也知道,主人离开的太久,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而且我来水安息,现下都知道了,害怕有人借此生出事端。”
叶蝉衣的语气极为淡定,眼睛却看向了其他地方。书羽涅立在原地没有动,眼神有些哀怨。不管是书无旭的理由还是叶蝉衣的理由,听起来都合情合理,作为自己的立场,似乎都难以拒绝。自己没有理由留下叶蝉衣,也没有理由扔下水安息不管。也只能怯怯的问句!
“那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该说的,平时我也都有交代,眼下也没什么好说的。况且这里是你长大的地方,比我的寒水楼安全多了。就是问情剑一事,你还是要多注意。还有就是你的伤?”
“已经无碍。”
叶蝉衣笑了,心中道了一句傻瓜,走到书羽涅面前,便伸手整理起了书羽涅的外衫。
“作为你半个师傅,我会为你扫平一切障碍。作为弟子,你该爱惜自己,好好修行才是。”
“我没有拜你为师。”
“那又如何,如今全天下的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此话一出,书羽涅便愣住了。在千万条路上,两人本该没有任何交集。如今自己却选了一条如此艰难的路,把自己强行留在了叶蝉衣身边。从此,两人也只能有这样的关系。
叶蝉衣回到寒水楼,就把自己关进房里,也不让人跟着,连白苏都被挡在了门外?叶蝉衣扶着桌子,胸口疼痛不已,连喘气都带着血腥味?想咳嗽却咳不出来,不小心掀翻了桌上的茶杯,
“楼主。”
“找白芨过来。”
白芨听到叶蝉衣回来了,本来还高高兴兴的,看到白苏神色凝重,在门外急得来回踱步,瞬间便高兴不起来了,还没反应过来,白苏就跑过来把白芨往房间里推。
“等等,等等,怎么了这是?”
“你快进去看看楼主”
白苏说完就打开门把白芨推了进去,又小心翼翼得关上门,安静得守在门外。叶蝉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眉头还时不时紧皱,面色苍白。白芨吃惊上前道。
“楼主,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