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一直顿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是因为人各有志吗?还是因为她太贪心了
然后关雎眼神微微恍惚,回了一条信息,她说“好,知道了。”
邵青静的婚礼来得很快,那天下了朦胧的细雨,关雎做了伴娘。
她侧身看邵青静,那个尊贵的男人穿着一身大红喜袍,格外好看。
如果他没有杀那么多人的话,关雎今日一定是真心祝福他的。
男人僵在那里,没有去牵新娘的手。
关雎的语气淡淡的“恭喜你。”
邵青静抿抿唇,没有说话。
落久站在一旁,忽然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注射针。
她看着邵青静,面色淡淡的“陛下,你有爱过臣吗?”
她问,她这样问。
新娘僵在那里。
关雎微微蹙额,就听邵青静的声音冷冷的“从来没有。”
落久便笑了,“咯咯”地笑了,她看向关雎“姜关雎,为什么你的命会这么好”
关雎说“你在搞笑吗?今日要同邵青静成婚的人不是我。”
落久狠狠地晃着手上的注射针,说“那又怎么样?无论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他心里永远只惦记着你一个,不是吗?你真的不清楚吗?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表情慢慢地狰狞下来,有一些发疯的趋势。
关雎忽然就笑了“是吗?堂堂同一国的陛下,无比珍贵,什么时候轮得到臣子来揣测他的心意了他是君王,他的心里只有同一国和同一国的子民,爱情对他来讲,根本就是陌生的东西,你在讲这些东西,是来搞笑的吗?”
落久看着关雎冷笑,然后就把针筒里的药物注射进了脉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