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岳声戴着真皮手套的手重重地拍了几下een的脸,冷笑“你他妈的闭着眼睛说瞎话吗?你的身上也有姜关雎的照片,究竟是怎么样,生不如死之前赶紧识趣地说出来。”
een说“岳爷,你们唐朝的武则天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朋友不信,则交易绝,岳爷出门在外,连区区信任都舍不得给,就不怕混不下去”
唐岳声冷冷地睨了een一眼,暴躁地一脚重重踹向他的小腿“妈的!不知轻重的东西!”
een发出一声惨叫。
唐岳声冷冷地转身,重重一甩,夜黑的真皮风衣就扬起一个弧度。
他同手下的人说“他妈的给我往死里整!一个月内死掉的,全都给我去死!”
众人战战兢兢地应着。
唐岳声暴躁地走出牢房,管家跟在身后,说“岳爷,君家那位君临又开口了,这次依旧是要见姜小姐。”
唐岳声皱眉“查查姜关雎同他有什么关系。”
管家轻轻地应着声,又听唐岳声说“最好不要有什么关系,与君傲一系扯上关系的,就是市的公敌,好歹是诗经心尖上的人,到时候闹出了什么事,怎么都不好办。”
管家急忙应着,说“知道了。”
唐岳声出了地牢,又要走。
管家终于想起了什么,就同他说“公子,昨个儿蔡小姐来电话了,说是谢家谢若回市了,在大品贵族医院住院呢。”
唐岳声修长好看的手顿在方向盘上,难得一愣,说“除了这些,便没有别的话了”
管家说“蔡小姐还说了,谢若安谢小姐还在国外。”
男人一顿,有些愣怔,问“诗经有多久没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