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药庐的窗棂洒落进来，为室内带来了一丝暖意。徐婉晴正在为那位瓦剌首领把脉，她那双灵巧的手指轻轻搭在对方的手腕上，眉头微蹙，神情专注。两天的精心治疗，瓦剌首领的气色已经好转了许多。他那张原本苍白的脸庞现在泛起了一丝红润，眼神也变得清亮有神。

"恭喜你，你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很多。"徐婉晴收回手，微笑着说道。她那张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欣慰，眼中闪烁着温和的光芒。

瓦剌首领点了点头，用略带口音的汉语说道："多谢徐大夫的精心治疗。若非你的医术高明，我恐怕已经..."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感激和敬佩。

就在这时，药庐的门被推开，楚凌霄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那双锐利的眼睛依然神采奕奕。他先是对徐婉晴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那位瓦剌首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看来你的病情好转了很多。"楚凌霄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既然如此，我想我们是时候好好谈谈了。"

瓦剌首领抬头看向楚凌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楚大人，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事实上，我也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

楚凌霄闻言，眉头微皱。他走到瓦剌首领面前，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沉声问道："那么，你是否愿意告诉我们真相？如果你是凶手，为什么还要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你不是凶手，又为什么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瓦剌首领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在告诉你们真相之前，请允许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博尔济，是瓦剌部落的首领。"

博尔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沧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往事。

"天启二年，"博尔济继续说道，"我们瓦剌部落内部突然爆发了一场可怕的瘟疫。那场瘟疫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凶猛，以至于我们完全措手不及。"

博尔济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无数族人在短短几天内就离开了人世。老人，妇女，甚至是刚出生的婴儿，都未能幸免。我...我也感染了那场瘟疫。"

楚凌霄和徐婉晴听到这里，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震惊和同情。

"但是，"博尔济突然提高了声音，"就在我们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真相浮出水面了。这场瘟疫，竟然是我的亲弟弟托儿木策划的。"

楚凌霄和徐婉晴听到这里，都不禁惊呼出声。博尔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继续说道："托儿木一直对部落的领导权觊觎已久。他利用萨满巫术为掩护，制造了这场瘟疫，试图借机控制整个部落。"

博尔济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我亲眼看着我的族人一个接一个倒下，看着我的亲人在痛苦中挣扎。而这一切，竟然是我最信任的弟弟所为。"

楚凌霄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那么，你是如何发现真相的？"

博尔济苦笑一声，说道："是托儿木自己露出了马脚。在瘟疫最严重的时候，他突然拿出了一种"神药"，声称可以治愈瘟疫。但是，那些服用了"神药"的人，虽然暂时好转，却很快出现了更加可怕的症状。"

徐婉晴听到这里，不禁插话道："是什么样的症状？"

博尔济转头看向徐婉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就是你们现在在城里看到的那些症状。高烧，咳血，还有...那个诡异的闪电形状印记。"

楚凌霄和徐婉晴听到这里，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博尔济对城里发生的一切如此了解。

"我原本也服用了那种"神药"，"博尔济继续说道，"但是，可能是因为我的体质特殊，虽然出现了一些症状，却没有完全发作。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发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