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
司诺还是没有去报复,甚至没有看过封听雪一眼。而对方也安分了几天。
只是最近事永远不嫌多,可以说是原文剧情有那么丰富,也是辛苦作者了。司诺暗自吐槽,脸上依旧是漠然的神情,看着白俐向各位舞姬介绍新来的琴师。“这是新来的琴师,宫殇。”
易过容的面貌只算得上清秀,抚在琴弦上的手指却是如玉般精致,宫殇只是微微颔首。白俐放缓了语气,“琴师虽然不能说话,但是琴技却是顶好的。”白俐又顿了顿,“好了,都练舞去吧。麻烦你了。”白俐向宫殇点头示意。
纤纤玉指便覆上琴弦,清冷的琴声传出。舞姬们微怔在原地,似是想不到那样平凡无奇的人会有如此之好的琴技。仅一人除外,几乎是琴弦一动,她便舞动了红绫,裙摆舞成了怒放的红莲。白俐在一旁满意地点头,不愧是她看中的主舞。宫殇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手下流出的琴声越发动人心弦。
一曲终了,长长的红绫落下,白俐开口称赞,“不错,只是红袖你的表情真的太缺了,稍微笑一笑?”众人的目光汇聚在那张始终没有变化的脸上。司诺默默转头,缓缓地挥动红绫,似乎在调整不足的舞蹈。白俐也没有继续强迫司诺,挥了挥手,“还不快去练舞?你们看红袖那么努力。”
其他舞姬迅速排好练舞的位置,袅袅的琴声响起,红色的裙摆轻轻扬起。
这几天都过得风平浪静,宴会的日子越发接近,也不会有人想要闹事。只是,有些时候,就是有那么不怕事的人。
司诺又一天早起去练舞,就踩到了一地碎瓷片。
在地上看不真切的细小的白色瓷片,一不小心就能划伤。舞鞋为了配合舞蹈,是比较柔软的,鞋底也就比较薄,锋利的碎瓷片正好划开鞋底,伤到了脚。
司诺缓慢地移到一边栏杆,正准备观看一下伤口,就听到了脚步声。抱着古琴的宫殇慢慢地走过来,见到司诺后微微一笑,点头,然后继续走向舞庭。
“等等。”司诺叫停了宫殇,以免他一时不觉踩到了瓷片,“琴师可以去帮我拿点吃食吗?我顾着练舞,有点饿了。”司诺低垂着眸子,似乎是因为有点不好意思。宫殇停下脚步,点头应允,又转身沿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司诺看着对方走出视线,才弯下身子处理伤口。
“宿主为什么让他走了啊?不应该上演一场苦肉计吗?”
“你觉得,他是会怀疑我的可能大一点,还是怜悯?”司诺颇为冷静地反问,同时迅速地将瓷片从脚底拿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渗出。毫不犹豫地又穿好舞鞋,司诺仔细地观看舞庭,将独属自己练舞那一处的碎瓷片一片片捡起。“又是她?”轻声地呢喃,司诺实在不懂那个封听雪这样做的理由。
不过,有点过分了吧?
宫殇拿完糕点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身着嫣红舞裙的少女舞动着红绫,扫视四周,没有发生任何异样。
司诺停下动作接过瓷碟,“谢谢。”小口却迅速地解决糕点,一旁的宫殇浅笑着抚起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