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样!”封行朗用实践的方式启示了雪落。
雪落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又在戏耍自己,只是没想到男人为了达到目的,竟然不惜牺牲他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她吃亏好不好!这个男人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雪落连忙缩合了自己的手,慌张得不知道把自己的手往哪里放才好。恨不得剁了才痛快。尖叫声也随之停止,雪落默默的从床沿边挪下,坐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怎么不叫了?”封行朗问。
“叫你个头!封行朗,都什么时候你还玩?也不想想办法出去!”
雪落一心想着如何才能走出这个困局。如果今晚走不出去,那是不是意味着要跟这个时而暴戾,时而邪佞的男人共处一室一整个晚上啊?想想就觉得后背发凉。
感觉到女人已经不坐在边沿上了,封行朗提声悠问:“你真想出去么?”
“当然想出去了!难道你不想吗?”雪落不解的问。
“但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唯一能走出去的方法,就是同睡一张床,然后同做男女之间的爱事,你还会想出去么?”
封行朗玩味的反问。他到是想看看:在所谓的贞烈和逃出之间,这个女人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雪落着实一怔,随后便是满满的气愤,“封行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你想轻薄我,也用不着使上这么蹩脚低俗的借口吧?”
良久,上的男人喃喃浅叹的哼应一声,“你别这么激动!其实我也不是很想!”
“……”雪落竟然无言以对了:什么叫不是很想?而且还说得这么傲娇!好像自己要求他似的!真是个无耻的烂男人!
真想不通那么儒雅绅士的封家大少爷封立昕,怎么会有封行朗这么个桀佞野性的弟弟。
“那就谢谢了!”雪落斥声反驳了封行朗一句。不然真会被这个男人给气死。
庥上没传来封行朗的回应声,并不代表男人没有回应。他知道白默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和招数,这回落在他们俩手中,估计这一觉,不睡也得睡,睡也得睡了!
真要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子嗣?封行朗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意向。大哥封立昕的仇迫在眉睫,还怎么有心情谈儿女情长的事!
但这并不妨碍自己把这个女人给盖章了。盖上专属于他封行朗的印章!
女人的身心很干净。这年头,能将那层东西保护到二十多岁的女人,并不多见。
封行朗并不是很在乎女人那层象征着清白的东西,但这个女人的那层东西,必须是他封行朗的。邪肆的霸道,一如他封行朗!
“那我就等着你来求我睡你!”黑暗中,男人的声音轻悠悠的,荡漾起细细的潋滟,一直蔓延到了女人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