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雨哗哗地下着,时不时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十分吓人。
一个简陋的屋子里,简单地摆放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张床,一个衣柜以及一些基本生活用品,除了窗户旁的那架白色钢琴看起来奢华一些。
一位神色憔悴却绝美的女子静静地坐在床边,神色木讷地看着大雨不停地拍打着窗户,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病服,胸口前的衣服上印着这么几个字“仁建神经病医院”。
不错,这位女子就是外面正在被热烈讨论的“第一豪门太太出轨”“伊家千金竟患有精神病“的伊秋暮。
今天是伊秋暮的生日,一个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他的生日。
秋暮忽然轻轻笑了一下,恍惚地站了起来。
慢慢地走向钢琴前坐下,指尖在琴键上流动。
一曲悲伤地曲子伴随着秋暮地眼泪缓缓流泻出来。
三个月了,她被他以神经病的名义送进这里已经三个月了。
每天都吃药,打针,并且他还安排了专人看着她。
为什么,她其实一直不明白。
是她当初策划他和她发生关系,是她逼他娶她,可如果他不愿意并没有人能够强迫他。
后来她懂了,原来他深爱的那个女人不孕,原来没有孩子那个女人就不能进顾家的门,原来她只是他生产的工具。
他把这一切策划的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