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早上,樊琳早早地就起来。昨晚她兴奋过头,根本睡不着。
9点整,樊琳千盼万盼的电话终于响了,赶紧挂断电话,匆匆到楼下。
举囚明在车旁边等着,等樊琳走到近前,打开后座,一起坐了上去。
开车的是一个脸色僵硬的中年人,估计是举囚明的司机,樊琳也没当回事。
举囚明笑的很开心,拿出一瓶饮料递给樊琳,自己也拿了一瓶喝了起来。樊琳也直接拧开,喝了起来。车子缓缓开始启动。
举囚明一直笑呵呵地向樊琳说明公司里的注意事项,樊琳只是点头应和,但根本没听进去。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睡好,现在困意上涌,眼皮逐渐沉重。不多会便睡着了,举囚明这时候的笑容也变得狰狞,“看来药效有点猛过头了啊,这么快就晕了,我都还没说完,这是新制作的药吗?”
中年人从旁边拿起一个面具,戴在脸上,瓮声瓮气说道:“是的,刚制作出来的药,刚好可以拿她来试药,目前来看效果不错。果然还是带着面具比较舒服,脱下面具还是有点不适应。”
举囚明摸了摸樊琳的脸庞,语气病态,“你可要坚持住啊,要是那么快死了的话多没意思。”随后,开始狂笑起来。面具人显然已经是工作许久,见举囚明这种表情也不害怕。
车子缓缓行驶,走出市中心,走出城市,来到一片郊区,来到一栋别墅门口。这里背面靠山,又被树林包围,只有脚下这条路能进入其中。举囚明进入别墅,有几个园丁正在修剪花草。看见举囚明纷纷鞠躬。车上的面具人将樊琳扛在肩上,举囚明走在前面。进入书房中,来到一个书架前,掰了三下左边的装饰灯,再把书架推开。里面出现了一条通往只容一人通过的地下密道,两人先后走了下去......
樊琳缓缓醒来,顶上的灯光将四周照的分明。樊琳现在正在一个小房间中,正面是一扇巨大的镜子,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镜面上反射的自己。她看到,她现在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双脚和脖子都被拷上。
我这是在做梦吗?我刚才不还在举囚明车上,怎么自己就好像变成犯人被铐起来了。对,一定是在做梦。想到此处,樊琳轻咬了下舌尖,舌尖的疼痛感告诉她,并不是在做梦。樊琳懵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阵开门声吸引了樊琳的注意,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先后进到房子里。其中一个男子手中还拿着一个一次性注射针筒和一瓶不知名的液体。
樊琳慌乱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两位面具人没有回答樊琳询问的意思,没拿东西的那个面具人直接过来按住樊琳的左手,拿东西的面具人撕开针筒包装,开始抽取瓶子中的不知名液体。开始向樊琳左手注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