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一点亮光在远方亮起。这次司从光剧情十分熟悉,直接就往那里走过去。
果不其然,随着他的接近,那个婴儿的身影出现了。
“你还好吗?”司从光担忧地问。
当然,婴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了抬小手,绑在他们手腕上的线变粗了许多,不再像上次那样似有似无。
司从光也隐约明白了婴儿的意思,“你是想说只要这条线还在,那你就不会消失吗?”
婴儿把手放下,相当于默认了。
“那就行。”压在司从光心里的另外一块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你应该不能长时间维持这个梦境吧,既然这样的话你就把我送出去吧。”双方似乎没有任何交流,但却默契十足。光芒远去,司从光真正意义上陷入沉睡。
临近中午,司从光回到原来租的房子。门外,一个中年妇人站在他房门口。司从光见势顿感不妙,微微缩了一下头,那是他房东,仔细想想他好像已经拖了好多天的房租了,现在心虚的一匹。而且残存的记忆在告诉他,他和房东约好要交房租的日子就是今天。各种BUFF加成,房东的怒气值司从光难以想象。
但欠的终归是要还的,“哎,真没想到,我刚进账的八百块,还没捂热就得给出去。”司从光默默走过去,笑着打招呼,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房东,中午好啊。”
房东听到司从光的声音,房东愣了一下,似乎她也没指望司从光会回来。她扭过头,看向司从光,眼神充满杀意。司从光似乎在房东眼中看到了刀山火海,寒意直冲脚底板。下一秒房东怒笑出声,“司从光啊,司从光,你可让我好等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悄悄跑路,给我留下个大摊子等我收拾呢。”
“欠您老人家的钱,我哪能忘呢,这不是为了不让您老人家操心,刚工作回来吗?”
“豁,我们司从光什么时候成大忙人了?”嘲讽一句,房东继续说,“少废话,把房租交了,要是没钱。赶紧给我滚蛋回去种田,一个农村小子还想在大城市里混,谁给你的胆子。”
听到这些话,司从光也有点生气了。钱包里取出三张崭新的红票子,递给房东,不爽说道:“给您给您,您可拿稳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催。”好孩子就是不一样,尊老爱幼,即使很生气,说话依然用的是您。
房东看着司从光掏出来的三百块有些愣神,随后皱眉说道:“你去干什么了你?我告诉你,司从光,人可以穷,但不能做违法的事情。这种不义之财我不收,你赶紧走吧,劝你好自为之。”在房东的眼中,司从光掏出三百块,她勉强能接受。兴许是这小子时来运转,可能这小子在这边真的有了根,她也为司从光高兴。但这小子掏出的是三张崭新的百元大钞!而且房东还看见,里面还有好几张新的红票子!
这就让房东担心不已,她不相信哪个公司会支付给司从光这个新人这么多工资,这明显不现实。借的?那也不大可能,以这小子交际圈,借到三百块或许可以。但司从光身上可不止这三百块,钱包里还有好几百,还都是崭新的红票子。
排除种种可能,房东认为最符合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种:一是司从光借了高利贷;二是干一些违法的勾当。
这两种对于房东来说,都是她难以接受的。
司从光更不爽了,不是,这人有毛病吧,怒气冲冲地问我要房租,拿出来了,又说不收,叫我走。这不纯纯玩人吗?司从光压住怒气问道:“您老这是啥意思?”
“还要我的再明白一点吗?我不收罪犯的钱,你赶紧去报警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司从光揉了揉太阳穴,烦躁说道:“你是有什么误解吧?我又没干什么违法的事。”
房东冷笑,“还说没干违法的事,你瞧瞧,这些崭新的红票子,你说你没干违法的事。”
“那是我工作发的工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