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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来自由区,磕磕碰碰不算什么。”
“有事就说,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种阶可不怕事。”
“自己存的灵液包装太烂了,看不起也正常。哎,下次去属城买个好的盒子。”
“出来挺久了吧。”
“自从在族里到一阶已经快三百万年了。”
“你岂不是是种阶最开始那一批。”
“也算是了,但时运不济,与一些有了关系,不知道是太幸运,还是自己的劫了。”
“可以跟我讲讲么,我这壶给你。”
“太贵重了,我直接给你说。”
“你不收我就不听了,我挺想了解的,你就当学费了。”
“嗯,好吧。这三百万年发生了好多事,我当初出自一个小族,正好有一阶的实力,那时一阶不是靠试炼,基本都是吸收灵液提升,本来打算参军的,结果大战结束了。之后,对于一阶,有2种选择,要么回族当长老,要么参与种阶事宜,以九一分成补贴家族。”
“那个自己九成族里一成的制度那时就有了么?”
“嗯,是呀,基本都去了,不过那时没有光船传说,我的兄弟姐妹基本都是以属城为中心建设。”
“兄弟姐妹?现在都只称兄道弟。”
“那时流行一层四阶的说法,族里也有了分一族四辈的说法,每十年出一辈。我家族是兄姐弟妹的轮换顺序轮换。”
“哦哦,你是哪辈。”
“我给出自己名字那辈时是姐。”
“那以后叫你梅姐吧。”
“随你了,我没意见。”
“梅姐,你以后就叫我棠妹了,可好?”
“行,那妹妹你这东西姐我就收下了,今天认了你这妹妹。”
“请姐姐继续说。”
“我在原属城干得好好的,被突然调到了一个自由区管理建设,之后就在那定居了。”
“由于附近都是友好相处的同伴,都为能被选上而高兴,直到十万年后,开始了一场对一阶自愿选择入宗种或者科阶中的一阶,而且是面向全宇宙的一次抉择。”
“听说过,那次要么选择留在种阶,要么去已经被认可的宗阶族群,要么前往科阶考试,不过失败后将返回族内。你选择了种阶?”
“不,我去了宗阶,而且我们那自由区的都去了一个宗阶。本来也是很正常的,大家聊着聊着,就把目标确定了。”
“那怎么回到种阶,之后的宗阶只有那次抉择后的生灵才能在一阶后选择种阶?”
“你知道为什么宇宙没有第一个目族的流传故事?”
“没听说过,对呀,为什么,第一个纲阶生灵是老子,以前只觉得因为目阶在纲之下,所以不出名,不过,一问应该会有印象,结果一点消息也没有。你们之前升到了目阶。”
“嗯,他们这一群善良又开朗,无论做什么都乐观,不辞辛苦。对于目阶需要的制度,都各抒己见,畅所欲言,自己也能遵守,我们反过来成为了宗阶的管理层,带着他们一起来到了目阶,成为了目族,也是那时起,目属制度开始落实了,距今应该有两百万年了。”
“嗯嗯,就是对于科阶生灵的选择,那个一阶入属二阶入目的法理出现的时候。之后离开宗族的一阶生灵的选择距今没变过,要么选入种,要么入科;之后一阶要么入属,要么入目;二阶的要么去科阶总盟,要么入目。”
“是呀,我们领头的那生灵也去了纲阶,之后,目阶和纲阶如百花齐放般应接不暇。”
“这应该不错呀,发生了什么事,没听过能再回到种阶的法制。”
“那时我已经处于目阶管理层了,基本就负责文件的交接,做事的都是从宗族来的支族生灵或者是入种阶的一阶生灵,要么就是目阶的内部生灵,也基本是脱胎换骨试炼的成功者,失败的基本都要么安排在主族内或者属城去做事了。”
“嗯嗯。”
“后来我发现不对的地方,就是有个自由区的灵液数据太多了,而且很多是属阶公布的对生灵危害性的大的灵液。我找之前的底层朋友询问,他们都沉默不语,只说都是必要的牺牲。”
“之后我就向纲阶反映,虽然有些越职,但我想找我之前那个领导生灵询问消息。”
“他和我谈了很多,争执了很多。”
“两百万年前,自由区,那件事!”
“嗯,我后来发现我错了,我不应该直接去找他,应该先找科属两阶。那之后我就被升职到那个区的总工程师,但所有文件都被我职位另一个代签。怎么说,我签的章是他的名字,他签的是我的名字。”
“怎么可以这样。”
“我是后来才知道他和我同名同字,我也没想到他为了这件事这么上心,假意让我管这事,所有的灵液数据,正常的交由我签字,负责底下生灵的教育指导,而在我休息的时候其他数据交由另一个负责。”
“纲阶的能力就是大,这也能找到。”
“那事之后的属阶的一职两位实际上是一职三位,两个在职和一个备选的一起,三位分配轮值,重大事件必须两个在职共同签订。其余时间,轮休的那位都会以休息的名义去自己的管理地查看实情。不过目阶不是这样,变成了一职一位,定职定责,五年一换。”
“具体的情况知道么,怎么换之类的。”
“我也是听说大概,各阶表面上的看起来简单,实际上不进去,根本不清楚里面的细节。”
“你是因为这件事牵连的么,也没办法证明不是你做的,所以被放到这里了么?”
“如果是我做的,我已经被驱逐到荒地了,我是申请来这里的,是这里有我最美好的回忆。后来我觉得我做的处理还是不对,向属阶汇报时将之前那事提出自我批评,申请处分。”
“不经过纲阶么?”
“所有的政治,经济类属于集体措施和报告会先向纲阶做总结后由门阶运到属阶,但关于生灵自己的想法可以直接通过科阶联盟网络提交到属阶第六层。”
“属阶第六层?”
“嗯,属阶有六层,基本目阶以上都是与这层打交道,不然就去科阶联盟了。四层和五层和你我这种阶差不多,只不过不管运输而是管理当地事物。”
“之后就牵连了那一片么?”
“我也不知道。”
“后来的事情我被调到纲阶总盟底层负责接收文件,传达信息给对应门阶生灵。对外界一无所知。”
“那你怎么来的?”
“现在一百五十万年前,有个叫‘天蓬’的生灵问我,你想去哪阶。”
“那肯定是大佬,能这么调。”
“我那时只说怎么了?”
“他结果说‘你觉得调职对么?’。”
“你呢?”
“我说,不清楚。”
“他说,如果重来一次,你想从哪里开始?”
“我说不知道。”
“后来呢?”
“那就想想吧?”
“你就被安排到了种阶?”
“不,我去了科阶,以生灵宇宙成立后第一百五十万年的科阶的身份。”
“就是科阶停入那一年?”
“我慢慢知道了外界四十万年发生的事。最后选择来到了种阶。”
“之后就待了一百五十万年。”
“嗯。”
“现在所有属阶以上的职位只有自愿申请去选择,没有调任也是从那时开始的。不过还是要相关上级通过,形成双向选择。”
“应该吧。”
“你说为什么一开始不用这个方法?”
“你觉得那时界内和外界是什么关系?”
“嗯,不是界内帮助外界发展么?”
“如果外界事情一开始都由界内来决定,你觉得那时来看是什么情况?”
“嗯,界内不是挺好的么?”
“那是因为经过了一百多万年的合作,外界的生灵都感受到界内的法理有度。”
“虽然也时常感觉界内管得多了,为什么要生灵分那么多,我种阶怎么就不能再入科了,我只是想先给族里更多补贴后,再去入属不是也很好,这样就能让族群领到最多两千一百年补贴了。”
“你真会打算。”
“不想让族里二阶太辛苦了,宗阶还有十个二阶,一个族只能一个二阶,全靠他的灵液维持全族运作太辛苦了。我还知道呢,五十多万年前,家里族阶长老就差直接定名字,要不是二阶老祖镇住了他们,让他们做好本分的事,其他的他来想办法。之后,靠着成长起来的二阶宣传,我们一阶和二阶以官方灵石高价从自由区买入家族灵液,让族内建设才越来越好。”
“嗯嗯,你们家族不错了。”
“那是,在族内最困难的时候,二阶老祖也坚持七三分成。不过也有长老的不辞辛苦地教我们读书识字的功劳,让我们都有写下自己名字并认可名字的悟性。”
“确实很怀念,那小时候长老们只教字读书,没人提问就板着脸下课。”
“嗯嗯,我们也是,而且每次有家伙提问,马上就详细地解释好几遍,那灵火漫天飞舞地把图像描出来,有时几个长老们还会吵着说你画的不太清楚,甚至有时几位长老用自己不同颜色的火一起构造出来。可那时我们只顾着笑了,一点不理解他们的良苦用心。”
“那也是悟的一环,当初那个门生就是连名字什么都是被给予的,只需要修炼力量,其他资料都是合理安排出来的,那个门生原来叫‘焰’,后来自己名的‘阎’,那时我问过他,他说,我的过去让我不配拥有火字,我想把自己关在门里,时刻让我记住我是从门里来的,我无论在哪,都得肩负起外界安稳的重任。”
“你来种阶也是受他影响么?”
“没有,只是了解到事情后,有次和他碰面时问他怎么叫‘阎’了?”
“那他还是很有悟性,能达到二阶。”
“他确实是那群里面最符合条件的那一个。”
“怎么了?”
“有时,越了解,对未来就越急躁,毕竟,时间不等灵,想说对错,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是对是错。”
“做出自己的选择,又何必在意对错,他们也都做出了选择,就像我现在也做出了愿意遵守法理的选择,虽然感觉有时有点不舒服。”
“也是,我也该往前看了。”
“要说往前看,还得是现在的三十六光船,那速度,最多一个月就可以到一个自由区。另外一个是去纲阶底层,运气好可以到船内管理层,如果在纲阶被选上成为门阶的伙伴,到时就是副船长了。不过太漫长了,机会太小了,虽然可以再给族里弄两万年补贴。”
“嗯嗯,不过在种阶一千年以后,收入就只有一半了。”
“啊,还有这会事,不是吧,那我还是继续努力去纲阶,搞到那一万年先。”
“怎么不去申请目阶,是时间不够么?”
“成立时间是个问题,此外产业转型也是。没有灵液型产业,怎么让支族靠炼器拿收入,也没法将炼材的收入分给宗阶。”
“这样呀,你说的那种情况是十二阶上的目阶条件,族阶申请目阶只要居住时间上够了就可以,有灵液转型只是锦上添花。你族里最年长的有谁。”
“就是二阶老祖,有七十万年了,还差十万年,宗阶的话要一百万年才能申请入目呢。所以,有的合宗就是为了靠那个最年长的带进去。”
“你们想入目么?”
“我的确想。”
“我可以入你们族。”
“咦,一般入族的不是量子么,没听说有种阶入族的。”
“因为最近一百五十万年到种阶的都有族。”
“那一百五十万年前有的没族了么,或者说一百万年前没族的可以重新入族么?”
“那样的入了科阶以上的没族的生灵倒是不能入族,不过种阶的倒是没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