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施玉华在商圈放下,约定下午两点送她们回村,顾澈和陆离立刻和程实联系,询问小镜河后村派出所是不是有个民警叫福满满。
下午三点四十,程实加事务所三人到达小镜河后村所出村,所长把休假的福满满叫出来,这是一个年轻的警察,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几个奇怪的人。
把单琳琳的照片调出来,程实问,“你看看,你认识这个女的吗?”
“见过,”福满满点点头,但听他的回复,三人的心立刻向下一沉,这证明单琳琳只是来过,这个警察应该和她并不熟识,“她来找过她家的祖坟,在小镜河山上,我就带她去了,告诉她小镜河村因为山崩坍塌一半。”
“除此之外,她说过什么?”程实盯着他,福满满有些畏惧,“最重要的是,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她问村里是不是有个人叫吴讷,我说有,但是已经去世,”福满满想想,“没有留下联系的方式,她说命中注定,来晚了,奇奇怪怪的,对了,她还给我一个东西,说如果有人找她,让我交给那个人。”
那是一个密封的快递袋,没有任何收件人信息,快递袋完好无损,为避免破损,福满满甚至在外递袋上还套一个防尘袋。
不等福满满交给程实,陆离已经伸手接过,看都没看一眼程实就把包装撕开,顾澈戴着手套,把快递袋里的东西取出,是三份文件。
一份是出生证明,程婷出生于首都妇产医院,母亲梁雪,父亲程杰,另两份是亲子鉴定,鉴定的结果显示梁雪和程杰是程婷生物学上的父母。
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梁雪也在保守秘密,她显然不想自己和程杰的女儿卷进家族的争斗中。
顾澈把三份文件分别装进证物袋中,再交给程实,陆离已经将扫描件传给栾平,单琳琳也许已经预感到什么,她在为程婷恢复正常的生活铺路,奇怪的是,她为什么又要带走程婷,而不是把程婷交给警方。
“程实,”栾平的声音透着紧张和喜悦,“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尽快找到她们。”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云峰运用道教的势力都没能找到她们。
走到村口,村长迎面而来,“程队,程队。”
不到两分钟,顾澈和陆离就明白,白白胖胖的福满满是这位村长的儿子,村长想把自己的儿子从派出所调去刑警队,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调动。
程实哭笑不得,这位村长在村里待得太久,根本不懂这里面有多少的考核,也不会明白要从一个才入职不到半年的派出所民警调到刑警大队的困难程度堪比登月,正要一口拒绝,陆离轻咳一声,“程队,有事儿聊聊。”
看着程实和陆离站在一边紧张的交流,福村长有些不知所措,顾澈对他微微一笑,正要找个话题,福满满提着一塑料袋雪糕跑过来,“吃雪糕,我妈超市里卖的,不要钱。”
一边吃雪糕,一边看程实打电话,神情严肃,不知在说什么,半根雪糕后,程实回来,“村长,你的诉求我知道了,我已经向栾局汇报,栾局会向省厅打个报告,先把小福调到市刑警队锻炼,也就是试岗,如果合适,我们再走流程。”
立刻笑容满面,福村长热情的想要请程实和事务所吃饭,被程实断然回绝,他看看兴奋得满面通红的福满满,“没事跑跑步,在市队身体要好。”
坐在车上,程实眯着眼睛,“你们确认单琳琳还会回来?”
“当然,”顾澈一边看DNA鉴定报告,一边回答,“这三份资料都是原件,我猜单琳琳一定会出现。”
先把程实送回市队,让他和栾局详细汇报,事务所三人才回到办公室,物业经理守在办公室门口,一看见魏青松,立刻满面焦急的迎上前来,“魏总,你们总算回来了,有人个女的把自己的小孩留在物业办公室,说你们答应她要帮她照顾,我在这里都等你们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