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揽住赵期期的肩,呵气如兰。
赵期期连忙用扇子将她挡在前面:“不急,太快了也没有什么意思不是?”
玉蕊笑容更甚:“公子说的是,那公子,想要奴家,怎么做呢?”
她低头,红唇含着扇子的一角,眼眸流转,将扇子丢在地上,手伸向赵期期的腰带,细嫩的手在腰间活动。
“公子,你不动,是奴家不讨您喜欢吗?”
赵期期有些头皮发麻,她不能自爆身份,但也不能像男人一样做那些事情啊。
“我刚从外地过来,有些累了,你陪我先休息一会儿,如何?”
见玉蕊眼神变得有些怪异,赵期期有些心疼地又拿出一袋银子,放在木桌上。
“你若是服侍好本公子,自然会拿到更多。”
玉蕊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收下一袋银子,连忙说是。
“我初到你们城阳县,不如你与我讲讲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玉蕊敛下眼眸,收了扇子,坐在凳子上。
“公子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说?”
她在这楼里待得久了,便什么人都见过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位公子,压根就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压根就是来这打听事情的,不过也没什么,只要不是这楼里的事情,她随便说些也就应付过去了。
“我想知道,这城阳县的新县令,叫什么名字?”
赵期期并不敢直接打听自己的事情,一是事情也才刚发生,这玉蕊也未必知道,二是怕引人注意。
到底还是先打听清楚那县令是否是顾临再说。
“原是想要知道顾县令的消息。”
听到玉蕊这话,赵期期的心思一下子就停歇,心跳不由地加快,呼吸也逐渐变得重了起来。
她稳住心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没有波澜:“这顾县令,叫什么?”
“顾方归。”
微不可见地,她吐出一股浊气,心跳逐渐平缓下来。
玉蕊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赵期期。
这眼神莫名让赵期期觉得有些慌乱,似乎自己被玉蕊已经看穿。
“你是女子,对吗?”
赵期期心中警铃大作,脑海中闪过多种情绪,要不...直接将这玉蕊给打晕...但她们同为女子,对方的底细还尚且不知,她没有把握贸然对人出手还成功。
“玉蕊姑娘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到底是还没有经历太多事情,赵期期的脸上难免有些破绽,只些许慌乱,不多,也足够玉蕊这样经历许多人情世故,见过许多形形色色人的女子将她给看穿。
“周公子说是什么,奴家就信什么。”
她莲步微挪,身体像水蛇一般贴近,染着蔻丹的修长手指,划过,她的脖颈处....
这意思,很明显了,玉蕊是想说,纵然赵期期嘴上否认,但她的的确确看出来了。
她心中懊悔,只是时间紧张,没有办法进行精细伪装...而且玉蕊只与她相处一会儿就能将她看出来,这楼里其他人也个个都是人精,定然会将她看穿。
她不能下去了。
只是,若是不下去,官府的人,也迟早会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