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差异促发矛盾的产生,可实际上从各自的角度而言,他们都没错。
盛晗袖想着想着,就宛若被泼了盆冷水,怒火尽数熄灭,愣愣地面对跟前的男人。
她又想到了,感情里如何谈对错呢,每一件事都分个对或错,那多无趣啊。
再深的情也会因此损耗干净。
裴凌栖眼神越发温柔,一下下地摸着她的长发,“还生气吗?往本王身上撒好不好?”
盛晗袖移开视线,这人怎么又自称本王了,又没有情色感,反倒像很郑重其事的样子。
她被男人带偏了思路,倒忘了之前有个他没正面回答的问题前来永夜,纯属因为想娶她吗?
……
盛晗袖没傻乎乎地早早说自己不气了,反正对男人爱答不理的,也不黏着他要他抱。
这点别扭劲儿裴凌栖看得明白,他的小姑娘天下第一好,能理解他的用心。
两人以奇奇怪怪的相处气氛度过最后两日,到了裴凌栖和女帝约定离开的日子。
他是悄悄回梵羽,只带了方易一人,女帝答应替他保密。
原本他便不像梁丘迹那样,爱广泛结交,无事就守在盛晗袖左右,走了也没人关注。
除去二公主盛乔菲以外。
但盛乔菲被女帝和皇夫训斥过,不敢明着来袖露宫找人,实则暗中巴巴地盯着,对独占极品男人的盛晗袖恨得牙痒痒。
梵羽出乱子了,盛晗袖不甚清楚具体多乱,更有玉琼的攻击……
她记起无端许久没到她面前刷存在感的玉琼五皇子,忽而冒出奇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