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夹着尾巴缩进笼子里。
盛晗袖震惊得手都在颤抖着,指向狗子对红衣道:“来,把它衣裳扒了,金锁也卸了,光溜溜地关好!”
她还想着找个合理的说得过去的理由,它倒好,先斩后奏。
尽管这下她罚它非常名正言顺,但,但不代表她能接受它往她身上……都险险弄她脸上了!
被“扒光”的十五很冤枉,它来个出其不意,引起的效果不是棒得很嘛,比蠢主人有心理准备下假装生气好太多!
唉,主人心,海底针。
当狗子的,实在不容易。
……
盛晗袖回去洗了澡。
她简直对十五的智商绝望,就它那样的,以后能找着小母狗吗?注孤生啊!
“姑娘,”红衣表情复杂地劝道,“兴许十五来到永夜尚且不适应,方做出……反常的举动,您别气了。”
不,她生什么气,自己造的孽,哭着也得受住。
臭十五是专业坑主子不成?!
郁闷半晌,盛晗袖瞥着垂首端茶进来的海桐,眼皮徒然跳了跳。
“公主,请用茶。”海桐屈膝说完,照例去点香,一切如常。
和红衣交换了个眼神,她端起茶,作势送到了嘴边,余光看见宫婢退了出去。
瞧着门一关,盛晗袖立马把茶倒了,过一会让红衣端着空杯子到外头“溜达”一圈,添上新茶送来。
每个夜里,他们都毫不懈怠地等着某人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