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跟王爷、陆将军他们对战的,和潜入山庄利用易容术将我掳走的,不一定是同一个。”盛晗袖悠闲地夹了块绿豆饼。
红衣张着嘴巴顿了几秒,姑娘这话又断了她的思路,“奴婢是想说,那晚山庄本有足够的影卫,是贼人狡诈,将他们引走了。”
“嗯呐,我听懂了,也能理解,王爷最重要嘛。”
“可若非贼人诡计多端……”
盛晗袖端起粥笑吟吟地看向她,“如果他们不是谨记着王爷最重要,还会上当吗?我知道王爷没调走他们,我也没说怪谁呀。”
语罢,连喝了几口粥。
嗯,今早的米粥炖得很香。
红衣被噎得彻底,琢磨半天才干巴巴地道:“王爷待您好。”
“这我也晓得。不止我,天下人皆知我身负战王爷荣宠,也皆知我在战王府我无名无分。”盛晗袖放下碗,笑了笑,“我就字面意思,没暗示什么哈。”
加上最后这句更像暗示了……“您对于王爷不一样,战王府后院里多的是侍妾,却都不如您啊。”
“是呢,所以我便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事,谨守本分,安安静静不吵不闹。小事上作一作,大事再闹的话,不是惹王爷厌烦么?”
王爷当时也遇刺了,她区区青楼小女子,哪里值得为战王爷而生的影卫围着她转哦?
何况拈酸吃醋的把戏,偶尔来一次也就罢了,时时记着,就好像真的吃味了似的。
难免会深入戏中。
……
“她只说了这些?”男人握着狼毫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一顿。
“是。”红衣毕恭毕敬地道。
裴凌栖眸色暗了几度,忍不住手上用力,好好的一幅字便这么毁了。
我便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事,谨守本分,安安静静不吵不闹。小事上作一作,大事再闹的话,不是惹王爷厌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