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晗袖何其机灵反应快,麻溜儿地环上男人的脖子亲上。她吻势稚嫩,于他而言犹如隔靴搔痒。
裴凌栖眸中眸色翻涌,一动不动地任由她的动作,当她要撤回时才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
宫宴男女不同席,男人那边有皇上坐镇,女眷这边就是太后居首位。
盛晗袖挑了最不起眼的席位,刚好是太后的视线盲区。
卫越探身几经找寻,方见着了坐在末端闷不吭声吃菜的她。
“太后,”秦雅儿便在卫越近处,小声撒娇抱怨,“太后您看姓盛的那位……侄女快被她逼得没位置了!”
“哀家已经见过盛晗袖。”太后姿态雍容华贵,比众人都高上一头,“你莫非又忘记哀家的教导,应当盯的是战王一人?”
秦雅儿咬唇,“侄女谨记太后之言,可侄女寻常少有见到战王爷的机会,偏那小贱……偏她耍了狐媚手段哄得王爷单宠着她。非但是侄女,就连后院其他妹妹,也形同被关着呢啊!”
她没敢告状说自己的确被关禁闭的事,因为若是太后晓得此事,定会怪她蠢,而非为她出头。
太后一直教她,暗地里使绊子可以,但切莫搭上自己。
“哀家也诧异战王爷独特的口味,想来是盛晗袖的样貌太占便利。”卫越搁下筷子,“哀家乏了,先回寿康宫歇息,你呢,莫忘打人切不可弄疼自个的手。”
“是,太后。”
一众女眷起立恭送太后,盛晗袖没由来的生出不好的预感。
她看见有不少年轻姑娘先后给秦雅儿敬酒,其中有位和秦雅儿说过几句话的,回到自己位上不多时,便又起身朝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