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开我”千禧吓的大叫,濮阳瑞抱着她往床榻的地方去。眼见就要到了,千禧使劲挣扎,濮阳瑞将她扔在地上。她背磕上桌角,身后就是梳妆的桌子。千禧痛得蹲在地上,她抱着自己,又心痛又害怕,抖得不能自己。濮阳瑞怒火冲天,一把扫下桌上的东西,梳妆的漆盒子被他掀翻,大叠白花花的纸掉出来。有抄写的诗文,还有那个人的名字,整篇整篇,好不刺眼!
濮阳瑞看着地上的纸,静的诡异。半响,他抬步一步一步向千禧走去。千禧坐在地上,一直往后退,往后退,直到身子挨到床沿。
濮阳瑞抓起她,把她推到床上。
“你说你是清白的,本王不会信你!即便你是今日,本王也不会放过你!”
“不不要”千禧害怕极了,她蜷起身子,避开他的手。濮阳瑞轻而易举将她扳正。手放到她束腰上,意图明显。千禧死死抓住衣服,手上蓝色血管清晰可见。濮阳瑞残忍一笑,她垂死挣扎的模样,简直可笑。他冷了眼,一把捏住她的手,轻易攻破她的防守。千禧拼命挣扎起来。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濮阳瑞单脚压住她的腿,袭上她的腰,解下腰间湖绿束带。
身上一冷,衣裳被他退去大半。他却突然不动了,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腰间。
趁他愣神的时候千禧赶紧起身。濮阳瑞直直盯着她腰,千禧低头,他看的是她腰上的环佩。
鸳鸯同心扣。那是堰邦的时候宗夏送给她的。她把它悄悄系在了里衣,从来都没有取下来过。
千禧缩了身子,试图下床,濮阳瑞伸手将她挡回来,扯下她腰上的环佩。
鸳鸯同扣,寓意不言而喻。另一幅,他也见过,呵,在那个人身上。
好一对苦命鸳鸯!好一个痴情女子!
他死死盯着千禧,嘴珉得紧紧的。手一挥,那个环佩砸去老远,在地上粉身碎骨。千禧瞪圆了眼,眼泪蔌蔌的落下来,心碎了一地。
她要去捡,脚没落地就被濮阳瑞拖了回来。这回他发了狠,用了全劲,千禧狠狠砸在床上,痛的眼睛发黑,没缓过来,他已重重压下来。他心头嫉恨烧灼,要她与他一同生不如死。
她太可恨!
手下用力,撕裂她的里衣,不给她一丝尊严!
她挣扎哀求都没用,没一会儿就被他剥的精光。
她的身子他是见过的,单薄的要命,他如何都怜惜不起来。只想撕碎她,让她生不如死。这个念头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千禧往锦被的地方缩了缩,想要遮挡顾点尊严,濮阳瑞手一掀,锦被掉到了地上。
他握住她的腰,皮肉从他指缝间泄出,淤青泛紫。千禧疼的弓身,他一把把她推回来。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全无蔽体。
“呵”他冷笑:“有什么好羞的,女人的身子,本王也是见过的,这男人的,你怕也不是头一回见!”
千禧几番逃走,被他捉住,使劲扔回来。他脱下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直到与她一样,全无蔽体。
他身不蔽体的样子吓的她眼泪直流,顾不上狼狈,抖的直往床榻里面缩,退到墙边,再无路可退,绝境也不过如此!濮阳瑞拖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回来,府上她的身子,死死压住,一点空隙都不留。千禧被他压的涨红着脸,呼吸都做不到,卡着一口气,要死不活。
两人肌肤相对,身体的滑腻粗粝都被感知的一清二楚。她防备崩溃的全身鸡皮疙瘩,他的犹如火炉。
千禧额头上突出来蓝色经络,就像树丫枝,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哭的不成样子。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哭呛着声音,害怕极了,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求我?”濮阳瑞握住她,要把她嵌进身子里面去。千禧眼泪流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