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细细碎碎地洒到人间。正直花季,早晨的花儿上面拖着许多露珠,阳光照下来通过露珠折射到花瓣上面,将花瓣照的亮晶晶的,一切好似刚苏醒的样子。
可是锦绣阁内,云萝早早地就起来坐着了,看着窗上的阳光,似是可以照射到人心里面来,把冰冷的人心照暖和。
但是事实相反,她云萝的心就没被一个太阳照射到过。从小有父不能认,有母不能喊,还要管一个从来不正眼瞧过自己的男人叫做父亲,这一切的一切她都默默承受着。
终于有一天。
“皇上赐婚给我和太子,本以为从此脱离狼圈,确不想刚脱离狼圈,却又入了虎穴。我恨,我恨我没有出生在皇室,我恨我不是嫡女。”云萝缓缓走到窗前,用手接住那似有似无的阳光,突然狠狠握拳,似要将这阳光捏碎。
云萝暗暗咬牙“但是!我相信不久之后这一切都将结束,你们欠我的,都要通通还给我!”
“茹柳,替本宫更衣。”轻轻呼了一口气,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忍,静观其变,暗下其手。
将军府内。
下人们正有序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此时何姨娘正准备出发去往太子府看望云萝。
“何姨娘好。”路过的一个下人看到何姨娘便恭敬地问好。
“嗯。”何姨娘淡淡的应了一下。
云萝怀孕了,这下可不能疏忽了,要是孩子没了,那云萝在太子府的地位就更悬了。我得和云萝商讨一下对策才是。何姨娘坐在马车上思绪万千。
马车飞奔过集市,引得集市里鸡飞狗跳的,人群散乱,很是危险。
“驾!驾!前面的人快让开,让开让开,否则别怪我没提醒啊。”马车夫一边赶着马横行霸道在集市的大街上,一边最里面大声喝着,要是真给撞着什么人,那可就真麻烦了。
他可不是怕那人找麻烦,他是怕何姨娘怪罪,何姨娘怪罪下来怕是要小命不保啊。
“车子怎么这么慢啊,没吃饭吗!“何姨娘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太子府,就将情绪发泄到下人身上。
“何姨娘饶命,我这就加鞭。驾!”
“咪吭吭吭!”马儿痛苦地鸣叫,因为疼痛便跑的更加快了。但是马车夫还没发泄够,好似是这马儿跑的还不够快,马车夫再次用鞭子抽打。
“没吃饭吗?驾!驾!跑快点儿!畜生东西!驾!”
“咪吭吭吭!!!”马儿屁股上似乎都抽起条儿来了,因为疼痛马儿又怒鸣着。但是速度似乎并没有改变。
马车夫被何姨娘一吼,又是害怕又是恼羞成怒,便使劲儿地用鞭子抽打着马儿,一卞又一鞭地打。直到打累了才罢休。
此时太子正在院子内赏花赏乐。一边有一个丫鬟在弹奏着枇杷,另一半有一个丫鬟在吹奏笛子。院子里面还有怒放的牡丹花,池塘上是绽放的白莲花。
“太子真是好雅兴啊,这丝竹之享可真是惬意啊。”在太子身旁的管家拍马屁道。
“呵呵,管家说笑了,这丝竹之享不也给让管家享受了吗?哈哈哈,管家也是好雅兴啊。”太子对身边这个从自己小时候就照顾自己的管家很是照顾,因为他知道,管家忠心于他,可以让他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