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大包还和往日一样大竟是一点儿也没有变小。”牛大力语带担忧地说道。
尽管牛大力的触摸的动作已经十分轻柔和小心翼翼,萧婵嬅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牛大力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紧张地问道。
萧婵嬅心里叹一口气。
牛大力这少年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在关于她的事情上紧张了,就好像她就是个易碎的瓷器,一个不小心就打碎没了似的。
关键是人家也是好心好意,你能说人家紧张你是错吗?那肯定是不能呀。
萧婵嬅只能在心里怄气,既不能对牛大力说抱怨的话,也不能说一句重话,就怕这少年脆弱的小心灵承受不了,然后就一个人默默伤心了。
最让人头疼的是,牛大力认死理,性子还十分执拗。
萧婵嬅根本就不敢拿大道理来教,就怕一个教不好就更左的没边儿了,只能拿宽心的话语哄着、捧着、宠着。
难啊,难啊。
这份紧张,有时候对萧婵嬅而言,就是一份甜蜜的负担。
你说让萧婵嬅放弃吧,她也不乐意,最多也就是在心里感叹几句,然后就愉快且毫不犹豫地背起了这甜蜜的负担,欢快愉悦的往前奔跑跳跃了。
这次也一样,萧婵嬅继续摆出了自己那一套“哄着、捧着、宠着”的宽心话语秘诀。
她先是对牛大力摇了摇头,然后才温声说道:“不是很疼,比以前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就算是“哄着、捧着、宠着”宽心的话语秘诀也有失误,被理解左的时候。
她“不是很疼,比以前好多了,你不用担心”的宽心话语,被牛大力的脑电波一理解,立刻就成了“还是有点儿疼,只是没有以前疼得厉害了”,至于后面的“你不用担心”,则直接给省掉略过了。
可谁又能说牛大力理解错了呢?
你看,这“不是很疼”难道不是“还有一点儿疼”的意思?“比以前好多了”理解成“只是没有以前疼的厉害了”也没问题啊。
双方都没有问题,也就只能感叹一句,两人的脑电波没在一个频道上了。
牛大力自觉领会到了萧婵嬅的意思,十分担忧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道:“你最近喜欢发呆,会不会是因为脑袋上大包?我寻思着,我们还是得往大城镇走,大城镇才有好郎中,得给你寻个郎中好好看看。”
萧婵嬅自己也摸了摸后脑勺顶着的大包,这大小比着一开始已经小了许多,哪里就有牛大力说的那么严重了。
再说了,她有没有发呆自己能不清楚?
她根本就没有发呆,她只是被美咳,那个啥色,迷了眼睛,根本就不是发呆!
还说找郎中,难道找郎中就不要钱的吗?
他们现在一贫如洗,有找郎中看病的钱,还不如拿来两人一起打打牙祭,至少还能混个肚儿圆又饱的实惠。
常言道,一文钱难倒好汉。
萧婵嬅早早就已经决定,在两人宽裕起来之前,她要牢牢化身葛朗台,严格掌控两人的财政大权!
能不用铜板做的事情就坚决不花半个铜板,必须要用铜板才能办的事情,也要一个铜板掰成十个铜板用,务必将物尽其用这几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