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十几天的抢修,坏的地方修一修,破的城墙补一补。
聋人去了黑水城专心致志搞起了黑流火。
秋千师父的那几台战车坏的部分修理修理勉强能用,
千机阁的事还在保密中,朝廷那边他们没有透露半点消息。
待处理掉了千机阁也该正式说道说道武器的问题。
武库司拿到了银子,便可根据秋千的设计图稿多制作几辆新型武器,这样一来大胜军队的战力当直线而上。
楚昱恒接连发出去得奏折都没有回音。
今日一早他便坐在案台前奋笔疾书。
这奏折是越写越生气,其他的暂且不提,军粮的问题关乎前线战士的生命,朝廷怎得也默不作声,装起了哑巴,不会让他们边打仗还要自己解决温饱问题吧。
“若非许七姑娘守住了城中的粮食,恐怕咱们还坚持不到今天呢。
大过年的老子连一口酒都没喝上,这日子过的,我干脆卸甲归田,回去当个平头老百姓算了。”
墨白的牢骚刚落,许安随捧着两坛酒走了进来。
“酒,你怎么会有酒?”
墨白好似发现了奇珍异宝,两眼泛光。
许安随一抹狡黠的笑挂在嘴角,
“不经意间在地里挖到的,应该是北鞍人之前埋的,北鞍人的酒烈,你们可悠着点。”
楚昱恒倒是没什么兴致。
自打上次被许安随拒绝负责,他整个人恹恹的,除了排兵布阵,训练新兵,其他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远远瞧许安随几眼,近了就绕道而行。
许可为终于醒了。
醒来哇的一声大哭,抱着许安随整整哭了一个时辰。
他想起了所有人,所有事,他比划着描述当时的情景,他哭着喊着要为祖父,叔伯们,还有死去的爹娘报仇雪恨。
唐溪月早已泪如雨下,
“天柱,你看到了么,可为他好了,孩子的病好了,许家后继有望了。”
许可为一抹鼻涕眼泪,虽病了那么多年,许家的血性丝毫未减。
“小姑,我现在奋发努力还晚么?”
许安随哭着摇头,
“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三分没学到呢,学无止境,永远不晚。”
许可为用力的点头,
“我要学理,还要学武,可为长大了,以后我来保护小姑姑还有五娘。”
“好好好!”
许安随哭得太阳穴好似爆炸了一般,这样的结果让她觉得受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军中年纪与许可为最为相近的只有豌豆苗还有许小八。
有了小伙伴的陪伴许可为日渐得活泼开朗了,一大早便跟着他们出去操练习武去了。
墨白刚要痛饮,帐外谢云之带着睿宣帝手谕而来。
楚昱恒和许安随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
皇帝有旨意下达,不直接亲传一军统帅,而让谢云之代为转达,这其中势必有什么不可协调的事情发生。
“王爷,陛下密函还请王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