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出现?是离婚了吗?像是自己的父亲那样?
白依依看着冷煦轩,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但是冷煦轩却并没有像白依依所想一样继续往下说,而是转头认真地看向了她,眼中充满了认真。
“怎么了?”
对冷煦轩这样的行为反而有些不解,白依依开口问道,而冷煦轩则是深吸了一口气,“都说安慰一个人的时候,只要让他听到有别人比自己更惨,心情就会稍微好一点。”
“所以你心情好一点了吗?”
“”
白依依愣愣地看着冷煦轩,原本仿佛空荡荡的心中一时五味陈杂,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只得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向冷煦轩道:“冷煦轩,你没必要用这样的方法呀”
没必要撕开自己的伤疤来给另一个人疗伤,也没有必要为了安慰一个人让这种记忆重新复苏。
自己需要的大概是一段缓和时间,一段可以自己独处的,安静的时间。
“冷煦轩,我可以搬出去住一段时间吗?”
在问出了这句话之后,冷煦轩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几乎是无法抑制住地直接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但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之前他询问过心理医生,白依依现在表现出来的状况是一种不安的表现,如果周边的人总是对她情绪激动的话不利于恢复,需要一个修整期,只是这个期限有可能很漫长,也有可能会很短暂,一切都不确定。
“我想要独处,抱歉,但是我觉得现在我的状况不好和社会接触。”
“那就不和社会接触,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在家待着,想要工作的话我直接派人把工作给你拿到家里来不,算了,你现在还在生病,工作什么的等你好了再说。”
“我这不是病,只是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嗯,我知道。”
“所以让我出去住吧。”
“不可能。”
“”
第二次被拒绝之后,白依依便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吃起了面前的辣子鸡。辛辣的味道蔓延到了整个口腔,叫白依依有了种自己仍然存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