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误会,都是误会啊。都怪这严烈,都是都是他威逼我来引诱你的。”
看着步步紧逼的张凡,树荫下的杂役弟子当即被吓得全身发麻语无伦次。恨不得给自己的傻,帽行为狠狠抽上十个大嘴巴子。
张凡的真正实力他现在可是亲眼目睹了,这实力哪里是什么后天二重呐,说他堪比白银护卫都一点也不为过啊。现在把这样一尊大神得罪了,自己除了求饶,也确实无计可施了。
“我刚刚说了,收拾了他,下一个就是你了。”此时的张凡面无表情,手中铁剑一抬起,锐利的剑锋便刺断了那杂役弟子的咽喉。后者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随后颤抖着应声而倒。
那杂役弟子的尸体落下,死前的执念促使他睁开着眼睛。那急剧收缩的瞳孔空洞的有些瘆人。也许从他当初选择跟赖麻一起对付张凡时。命运的方向便开始朝向死亡之处偏移。
收剑入鞘,张凡当即弯下腰,狠狠地搜刮着二人尸体里的东西。
一阵搜刮以后,张凡对这一战后的战利品不禁异常十分满意。虽说那杂役弟子身上的东西不值得一提,但张凡却从严烈身上收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不愧是青铜护卫中的翘楚,这身家果真不少呐。”看着从严烈身上搜刮出的修炼丹药,张凡不禁投去了一抹羡慕之色。
三瓶凝气散,四瓶大小不一的修炼丹药。这可足以抵得上一位普通青铜护卫一年的俸禄了。看来他张凡这次是真的捡大发了。
方才以吸星吸取了严烈身上的一部分内力之后,现在张凡体内的内力已经愈发变得深厚了。若是在加上贺云身上的这些修炼资源,那么成就后天四重也指日可待了。
小心翼翼地将若干瓶修炼丹药存放在了自己的魔道三途戒中之后。张凡又将目光凝结在了手上从严烈身上搜刮出的的一封信封上。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轻轻拆开信封,看着信件上的内容,张凡不禁一阵激动。
这信封乃是离火道张家广邀离火道内诸位英雄豪杰的邀请函。说是三月之后让各路江湖英豪共赴离火道张家家主的五十大寿。
而整个离火道内能有如此大排面的张家,自然就是原主张凡的所在的离火道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家了。
张凡现在正为如何给那自己便宜老爹拜寿一事而感到发愁呢。毕竟原主张凡已经两年没有回过那离火道张家了,若是就这么贸然现身,怎么也要受到他那便宜二哥张金宝的阻拦。所以眼下有了这张邀请函,倒是省了张凡不少的麻烦。当真算是雪中送炭呐。
将张家家主五十大寿的邀请函与那几瓶修炼丹药一并收入魔道三途戒后。张凡又简单地处理了严烈与那杂役弟子的尸体,之后才佯装无事的离开天险峰。
眼下国公府已是乌云密布,淅淅沥沥的小雨在片刻后毫无征兆地落下。将国公府湖面上的水波微微溅起,形成一副美观至极的烟波景象。
就在张凡离开天险峰,向自己西花园的杂役住所缓步而去时。东花园的一处白银护卫议事厅里的气氛却已是极度紧张。
“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刚刚生出内力的青铜护卫都搞不定,真是给白银护卫丢人!”
此时议事厅内的气氛显得格外紧张。身为国公府白银执事的何启东在得知藏经阁一事后,立即把靳子俊喊到身旁破口大骂道。
“何执事您消消气,其实这事他也不能全赖我啊。”瞟了眼怒火中烧的何启东,靳子俊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哼,不怪你?那怪谁,难道还怪我吗!怪我何某人平日里管理护卫不周?纵任属下的白银护卫在藏经阁里闹事,还被一位刚刚生出内力的青铜护卫打了脸?”
看着身旁的靳子俊,何启东满脸的愤怒之意。恨不得拿起手里的长鞭,狠狠抽上他个三天三夜。
眼下靳子俊与张凡的事情在整个国公府里都开始传得沸沸扬扬。而那靳子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做法更是引得所有国公府同仁齐齐嘲笑。
他现在丢的已经不单单只是他靳子俊个人的颜面了,他更是把整个国公府白银护卫和自己的颜面给丢尽了。使得他现在在一甘同僚面前,颜面尽失尽显难堪。
“何执事,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那张凡狡猾得很,他明明才刚晋升青铜护卫不久,但体内的内力却异常的纯厚。分明是想扮猪吃虎罢了。再者说了,您也知道我主修剑法,若是用剑法与其对之,自然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意外。”
靳子俊压低了声音,极力向身旁的何启东辩解道。
他当时早就被满心的妒忌冲昏了头脑,哪儿会想到这刚生出内力的张凡竟会隐藏地如此之深。在他眼里,张凡那纯厚的内力若是没有个两三年的修炼时间,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
“你的意思是。他的修为比你还更高一等咯?”何启东闻言,顿时对张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