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声缭绕在耳畔,他用力把她往身下柔软的被褥里按,发狠地亲吻着她,沿着她漂亮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蔓延,仿佛胸腔里的所有愤怒全部冲她而来。
来第一次的时候,他突如其来的凶猛让她尝到了一丝苦头,但接下来的默契程度开始让她所有的神经都分崩离析。
此刻,她只感觉自己身心愉悦,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走失了很久又回到了身边,她想紧紧地抓住它,她再也不想放手。
在这场纠缠不清却彼此心甘情愿的过程中,胸腔脑海里自始至终都翻涌着说不上来的东西,糖糖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情到深处,他温柔地缱绻着她的名字。
糖糖的心便又是一窒。
是的,她没有听错。
在她的耳边,他喊的是她的名字,她的名字。
“糖糖”
忽的,男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英挺的面容居高临下睨着她迷离的星眸,薄唇轻启,“将东西摔了很开心是不是,你心满意足了,嗯?”
单薄的眼皮紧闭,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了女人在深度的画面,那个主动覆上左行的吻……
嗯,是个挺能耐挺玩儿得开的女人。
“沈牧白,疼……”糖糖忍不住痛地嘶了一声,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精壮的手臂,她粉红的小脸儿抽搐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