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爹懂我,前些日子京城不是新开了一个赌坊嘛,我去玩了两把,本想着赢点钱回来孝敬你们二老,可钱没赢回来,本没了。”狗子委屈道。
“行了,要钱便要钱嘛,还竟整些花里胡哨的理由,这次欠了多少。”
狗子笑着举起了五根手指:“不多,五百两。”
还在睡梦杨怜老伴听到这个数睡意全无,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宝儿:“五百两!你拿我去卖好都没有那么多的银两。”
“爹,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只要我把钱堵回来,我一定把钱拿回来孝敬你。”狗子神色可怜的祈求。
见对面没有人回话,他继续扮可怜道:“爹,你要是不帮狗子,狗子的手可能就要被那些个人看去了,你忍心吗?”
再怎么狠心,也不能看自己的儿子受苦,他轻叹,从床榻下的一只鞋子拿出一沓的银票,正要数,一只手便将所有的银票夺了去。
“不用数了爹,等我独赢了翻倍给您老。”狗子兴奋道,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睛发亮,手快速的将一雪白的东西放进兜里,“爹,那我就先走了,这套茶具不错,我也拿走了。”
“那是。”你娘最爱的一套茶具,从宁桑公主那儿强行拿来的。这话到只说了一半狗子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几日后,在院子吹风的萧宁桑收到一只信鸽的信,看完信的她得意的笑了笑。
一旁的碧涵不明所以:“公主,风月在信上说了何事?”
“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