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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生:“是,学堂的先生就是这样说的,说他们保家卫国。”

周祖父:“狗日的当兵的,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是保卫国家又是实现中华民国繁荣,全让我出钱。”

周文生:“我们家里有很多钱吗?”

1929年,这是周家过的最惨淡的年,家徒四壁,只有一个诺大的空房子,就连屋顶的瓦也被揭掉大半,一家人吃的是红薯窖的红薯,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周三做的饭。

周祖父:“堂堂周家怎会吃这猪狗之食,去石碑处下探3尺,那是我周家祖辈之财。文生去换些米,不至吃红薯充饥,这些该死的忤逆。”

周祖父:“我诺大的周家怎会只有那一笔财产,狡兔还有三窟呢!光绪三十年,我中了秀才,从此止步,父亲见我如此,便带我遁入空门,深研佛经,在家乡附近颇有名望,后教王爷府的阿哥,小姐识字。这偌大的家产都是我打拼得来的。反了,反了,全都反了,妄称国军的、洒扫庭除的、买菜做饭的、看家护院的、都来抢我的财产,那些该死的奴婢,天生的奴婢。还完了上世的因果,才能下世长寿。不信我佛,怎能还清罪孽?”

周祖父说这些话的时候周文生张着嘴巴,周三则是眼睛瞪的很大,不止是周文生,周三也吓了一跳,看来这次周家是真的摇摇欲坠了。

周三知道一向信佛的祖祖辈辈信的不是佛,信的是迂腐,那份早就该抛弃糟粕。从这一刻周三便下定决心要丢掉着份祖祖辈辈奉守了几百年的东西,不是他不能,而是此刻的他不敢否定高高在上的父亲。一个不可否定的父亲!

他只好照做,在石碑下挖出了那些银子。换到了素菜,又偷偷买了肉,做了素菜给父亲送去,又偷偷炖肉,让周文生偷偷的吃。做完肉的手周三不知洗了多少遍,生怕别人看出他买了肉。

这一餐周祖父声声咒骂不绝于耳,周文生则是欢笑展颜,大快朵颐很是开心,周三则是,一身汗,腿哆嗦不止,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