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快些带我们去你之前承诺过的那个地方!”
刀疤面若寒霜,冷眼凝视着奥尔加,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向他下达命令。而此时的奥尔加,则如同一摊烂泥般无精打采地瘫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无神地望着眼前的这群人。只见我不紧不慢地从腰间解下那把沉甸甸的猎枪,随意地握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
“秃鹰,这次由你来负责看管西拉。”
刀疤转头看向光头佬,吩咐道。那光头佬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令人作呕的色眯眯笑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躺在角落处、昏迷不醒的西拉,连连点头应承:
“嘿嘿嘿,放心吧老大,这小娘们儿绝对跑不掉。”
“熊爪,那么你呢?”
刀疤又将视线移到我的身上。
“我当然也要一起去啦!这些天一直被困在这个该死的洞穴里,都快闲得长出蘑菇来了!”
我一边挠着头,一边大大咧咧地打着哈欠说道。话音未落,便紧跟着众人的脚步一同走出了洞穴。
可怜的奥尔加被数支锋利的长矛和冰冷的弩箭紧紧抵住后背,他深知自己此刻绝无逃脱的可能,只能战战兢兢地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努力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爱斯基摩人部落。
“小丑,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儿,若是胆敢耍什么花招,哼哼,今晚的晚餐可就不是烤肉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能让你尝尝鲜美的牛皮带滋味儿!”
一旁的郊狼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同时还不忘解开自己的皮带,旁若无人地在路边畅快淋漓地撒起尿来。
“熊爪,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啊?精神状态还不错吧?”
问话声传来,带着几分关切之意。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呵呵,我现在只想着能痛痛快快地宰杀几只爱斯基摩水猴子来撒撒气。一想到那些下贱的家伙,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无名的怒火。”
说话间,我的眼神愈发阴冷狠厉,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这股寒意而凝结。
听到我的话,刀疤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没错,这些该死的东西,随你怎么处置都行!他们就是一群应该被彻底消灭的渣滓!”
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走在前方带路的奥尔加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得更加厉害,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血腥杀戮感到无比恐惧。刀疤见状,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怒喝道:
“小丑,你在那里抖个不停干什么?像个娘们儿似的!”
奥尔加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我我……”
然而,他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刀疤粗暴地打断:
“你什么你!别啰嗦了,赶快给老子往前走!”
没过多久,我们远远地望见了几个正在晾晒渔网的爱斯基摩人。那几个猎人坐在一旁,嘴里嚼着生鱼肉,目光毫不避讳地直直朝我们这边打量过来。那种冷漠且带有审视意味的眼神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
刀疤皱起眉头,恶狠狠地说道:
“哼,我最讨厌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看了。”
我在一旁冷冷地附和道:
“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把他们的眼珠子全都挖出来好了,也好让他们知道招惹我们的下场!”
说罢,我的手缓缓收紧,紧紧握住了手中那冰冷而沉重的枪支,手指微微弯曲,搭在了扳机之上,做好了随时扣动扳机、展开一场血腥残酷屠杀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奥尔加突然走上前来,他那张被寒风吹得通红的脸上带着一丝央求之色,轻声说道:
“老爷们,请让我上前去和他们交涉一下吧。”
听到他这番话,我不禁皱起眉头,转头看向这个身材瘦高的爱斯基摩人,心中早已对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我冷冷地回应道:
“我们迟早都是要将这些敌人全部消灭掉的,对于一群即将死去的人,还有什么好跟他们交涉的?”
然而,还没等我话音落下,只见奥尔加突然瞪大双眼,张开嘴巴,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一声奇怪的叫声:
“Aguung!”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在空旷的冰原上传开,显得格外刺耳。虽然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从他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出,他这是在向远处的部落传递某种信号。
果不其然,他刚刚喊完这句,原本安静待在部落中的人们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纷纷下意识地转过身来,开始拼命向北边奔跑而去。看到这一幕,刀疤顿时怒不可遏,冲着奥尔加大吼道:
“你竟然敢给他们通风报信?啊?”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出粗壮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在了奥尔加的肩膀上,同时另一只手用力揪住他头顶上那凌乱的头发,疼得奥尔加忍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走,跟我一起过去瞧瞧,看是否还有什么能派得上用场的物件儿。”
我挥了挥手示意道,就在此时,我的目光忽然扫到,原来这些人在仓皇逃窜之际,居然将一名即将临盆的孕妇、几个身患疾病的孩童以及一位看似有些神志不清的老汉给遗弃在了原地。只见那老汉嘴里不停地发出
“Ag!ag!”
的怪异叫声,并挥舞着手臂企图把我们赶走。
不得不说,爱斯基摩人的行径实在令人不齿,听闻当面临食物匮乏或是瘟疫肆虐之时,他们竟然会狠下心来对那些年老体弱和患病伤残之人痛下杀手。然而此刻,似乎都不用他们亲自动手了。
“哼,这群毫无人性可言的混账家伙,哈哈哈。”
看着眼前的这番景象,我忍不住笑骂出声来。而那位产妇则无力地瘫倒在一张破旧的毛毯之上,痛苦地呻吟着。
“真他娘的烦人,咱们赶紧搜罗点有用的东西然后走人。”
我一脸不耐烦地嘟囔着。话刚落音,只听得那产妇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紧接着,孩子便如脱缰之马般猛地从她体内滑落而出。
“哎哟哟,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瞧瞧这个来自乡野的婆娘,她那顽强的生命力简直超乎想象!”
人群中传来阵阵哄笑声和议论声。而此时的我呢,则正一手拿着沉甸甸的粮食,另一只手朝着身旁的同伴比划着并提议道:
“嘿,我说兄弟们,你们看看这个地方多好呀!依我之见,倒不如咱们索性将山洞里的所有东西统统搬到这儿来得了。而且,我刚刚留意到这边居然还有好几只雪橇狗,这不正好可以让它们派上用场,帮忙拉动我们的雪橇嘛。”
就在这时,可怜的奥尔加再一次被人反绑住双手双脚。刀疤就像拖着一件毫无价值的货物一样,毫不留情地将奥尔加拉扯到了一个脏兮兮的水坑旁。
“快瞧一瞧呐,这难道不就是你平日里偷偷换气的呼吸口吗?嗯哼?你这条狡猾的海豹!”
刀疤恶狠狠地叫嚷着,说罢,他猛地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奥尔加的脑袋死死地摁进了水坑之中。只见奥尔加在水中拼命地扭动着身躯,四肢胡乱挥舞,试图挣脱刀疤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奥尔加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起来。终于,当他几乎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时,刀疤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像拎小鸡似的将奥尔加从水坑中粗暴地拽了出来。
“行了行了,别玩儿啦,刀疤!”
我连忙出声制止。随后,我快步走上前去,迅速解开了那群被拴在一旁的雪橇狗,并手脚麻利地将它们一只只套在了雪橇之上。
“来吧,大伙们!咱们动作得快点啦,赶紧动身前往山洞,把咱们所需要的那些物资统统都搬运过来。好在啊,如今有了这些雪橇,可真是帮了大忙,能给咱们省下好多力气和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