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军,一身正气,刚直不阿。
否则也不会因不随波逐流而在关键时刻退出一线。
他们这一代人,总想着自力更生,不给组织添负担,
实在不行也会另寻出路,向组织伸手求援,在他们看来是件丢面子的事。
因此,面对那些腐败分子、蛀虫,
他们这一代人尤其痛恨,敢于斗争到底。
如今的江山稳固,是他们当年以命相搏的成果,
他们容不得有人搞破坏。
对此,侯亮平敬佩不已,信心倍增。
正因为有这些老一辈,他们才更有自信,
更加坚信自己的正义事业是值得的。
“陈伯伯,治疗费的事您别担心。”
“亮平啊,我能不担心吗?
肇事司机酒驾,还没保险。
所有费用都是单位在扛。
我这辈子从没向组织提过任何要求,也没伸手拿过什么。
可陈海这事儿,已经花了大笔钱,未来还得继续。
那都是百姓的血汗钱,我怎能心安理得享受呢?”
说到这儿,陈岩石也是万般无奈。
他一生的积蓄,包括退休金,
都用在了资助贫困学生、助人诉讼上。
自己没享过一天福。
二老在老宅里过着清贫的日子。
若非能力有限,以他的个性,早就自己担起陈海的治疗费用了。
可现实不允许,这让陈岩石无奈,对那些蛀虫更是深恶痛绝。
侯亮平了解老人的倔强,要打动他,必须有份量的条件,
“陈伯伯,听说桐山医院有个专家,
或许能治好陈海,
如果真治好了,那咱们离破案也就不远了。”
“真的?!”
陈岩石果然动了心。
既能救儿子,又能推进破案,一举两得。
面对老人期盼的眼神,侯亮平也不敢打包票,
“我也是听说,到底成不成,还是未知数...
但有一线希望,不妨试试,万一成功了呢?”
陈岩石略显迟疑,望向一旁的老伴,老伴说道:
“就听亮平的吧?
让他们安排,咱们这把年纪,操心不了那么多。
为了陈海好,我们就支持。”
“好吧。”陈岩石点头,“亮平,就拜托你了,我们信你!”
侯亮平起身,“好,我去安排。”
……
回单位的路上,陆亦可问侯亮平: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陈伯伯,那位专家是陈然。
到医院再让陈伯伯去磨他。
凭陈伯伯的韧性和背景,陈然恐怕招架不住。”
侯亮平摇头,“陈然太关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