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无奈甩手,没好气地道:“大姐,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熊机有没有信号节点,并没有拍你的样貌,你不要胡乱攀咬人。”
女子听罢,心中生火,手提挎篮,向身前的男子头上轮去。“啪”地一声,把触不及防的男子打了一个趔趄,而后她恶狠狠地道,“你还敢狡辩,你个淫贼,好叫你瞧瞧我的厉害。”话落手上的竹篮又是一轮,将男子的脸颊蹭地赤红一片,隐隐出了血迹。
男子一阵眩晕,挥手胡乱扒拉,急忙叫喊:“快起开,你这个疯女人。长的那么丑,还用一块布遮起来,我都不知道你长啥样儿,谁拍你呀?”
女子一听心下怒火腾腾升起,将竹篮一丢,扑到男子身上,就用尖尖十指抓挠男子的脸颊。
围观众人或是议论,或是偷笑,或是吃瓜,或是用熊机偷偷拍眼前的画面。无一人上前评判,无一人上前阻止,也无一人报官。
不知打了多久,地上的男子和女子双双累的气喘吁吁。
围观众人又是一阵调笑。
一女子一脸鄙夷地道,“现在的男人就知道行龌龊下流的事,也不瞧瞧自己长的什么熊样······”话音一转,“噫,长的还挺俊俏。不过长的俊俏也没用,那也是个流氓登徒子。”
一小伙一脸兴奋:“哈哈哈哈,这两人打的好像夫妻滚床单,呵呵呵呵······”
一妇女皱着眉头叫喊:“打呀打呀,欸,怎么不打了?快起来再打呀。”
一男子把身前的人扒拉开:“加油加油加油,我再录一段。你们再打一会儿,我录个长视频,发到熊音上面肯定能爆火。”
又过了一阵,有官兵到来,将地上打架的两人分开,而后带到衙门进行审训。
衙门中,县官一拍惊堂木。
“黄春花你状告四五六······啥?”仔细地又看一遍男子的身份信息,不禁皱眉,“这是啥名字,叫四五六?”
四五六躬身作揖:“回大人的话,我从小父母双亡,而后过继给族叔,不久之后族叔族婶也亡故了,就又过继给了下一家。如此三回皆是长辈亡故,故而改了这个名字。以希望日后,不会再有因要过继我而亡故。”
黄春花“呸”了一声,“你个淫贼,就是个不详人。克死亲生父母还不算,还要克死其他好心收留的人。”话毕赶忙和四五六拉开距离。
县官皱眉,而后摆摆手:“四······姓四的你往后退一退。”
四五六闻言往后退了几步,见县官表情开始缓和,忙躬身站定。
县官继续问话:“黄春花,你告姓四的偷拍你的样貌,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