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黎明,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偏远的小山村,简陋的房屋静静伫立着,一声清脆的啼哭打破了山村的宁静,也带来了破晓。
樊家村的老狗都变得兴奋起来,不停地围着屋子打转,仿佛在迎接一个重要人物。
而在村子后面的山林里,动物们也似乎有所感应,村里的老人说,这个孩子的出生不同寻常,定有一番非凡的作为。
朴实善良的夫妻满心欢喜的看着襁褓中的婴儿。
父亲小心翼翼的把妻子和孩子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手无比的轻柔,眼中爱意似乎要涌出来,母亲虽然疲惫不堪,满脸却写满了幸福。
“这孩子丹凤眼,跟女孩似的清秀,我五大三粗的,像你好长的好看。”父亲挠挠头不好意思嘿嘿的笑,母亲白了他一眼笑着说,“咱们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父亲没说话站起身走到窗前,正是腊月外面大雪纷飞,大地洁白一片,土灶里的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
他看着窗外,突然眼前一亮,“一尘不染,有了,要不就叫他樊尘吧?”母亲仔细思考着这个名字,眼里也露出了笑容,“樊尘,这个名字好,希望儿子长大也能和这大雪一样一尘不染。”
村里就这么多了一个男孩,因为长得像女孩,从小就被村里的叔叔爷爷逗着要看小辣椒
表面闷闷的背地里极其的淘气,村里的狗见了我都跑的快飞起来,没错这就是我,就是一尘不染的那个樊尘。
别看我还小,可有不少的英雄事迹,放炮炸茅坑,光屁股在外面甩着展示说我有直升飞机。每次结果嘛,就是被拎着耳朵回家打一顿
我的不同不止在于淘气,还在一些当时的我说不清楚的感受
随着渐渐长大,我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会出现一些模糊的人影和神秘的场景。那些场景似曾相识,却又无法清晰的回忆。
突然的冷热感觉、莫名的情绪波动、耳边的轻声细语我跟爸妈讲了这些事,他们每次只是不说话,然后以两人长长的一生叹息结束这个话题。